,只让庆王赶紧入宫去劝。这么大的风雪,他一人坐在铜台阁,莫非不知道有人担心么?
庆王脸色灰暗,连忙丢下筷子就跟宫人走。毛乐言瞧着他们走出去,眼泪便刷刷地落下,想拭干眼泪,却看见玉姑姑递过来的手绢,“你也感动是吗?”玉姑姑若有所思地道。
毛乐言收敛一脸的伤痛,用澄明的眸光看着玉姑姑,“是感动,也替师姐高兴,毕竟有一个男人如此深爱自己,是世间难求的福分。”她伸手接过手绢,轻轻地拭去眼泪,只是泪水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怎么也止不住。
“傻姑娘,别哭了。”玉姑姑慈爱地道,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像宠爱自己的孩子一般。
毛乐言心更酸了,半年后,她不止要离开刘渐,还要真正离开这里所有的人,就算回到现代,她的心已经缺失了一块,再无法修整。
庆王急急感到铜台阁,刘渐已经冻得面容苍白了,李元不敢命人去告知太后,只一味地派人在旁边生火,皇帝也不管他,仿佛坐在铜台阁的只是一具躯壳,而他的灵魂,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刘渐撑起油纸伞,挡住漫天纷飞的雪花,哀声道:“渐,你何苦这样?”自从刘渐登基为帝,庆王便很好唤他的名字,因为刘渐是他的皇叔,更是当今皇帝,所以,以示尊重,便改口称皇上了。但是今夜,他用朋友的身份来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