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啊,他这样嚷嚷,一会把庆王吵醒了可不好。
赵振宇退后两步,顿了顿道:“那你赶紧起床,我去杀鸡。毕竟皇上来了,咱得好好招呼不是?”
“行行行,你出去,我换衣服。”毛乐言用枕头丢他。
赵振宇哦了一声,走了几步忽然回头,“你换衣服我要出去,为什么皇上可以留在这里?”
“赵振宇!”毛乐言怒吼。
赵振宇邪魅一笑,“行行行,我知道了,人家是皇帝嘛,有看女人换衣服的权利。不过啊,皇上,您可真的好好补补,看三毛那副模样,欲求不满,大清早在这里嚷嚷,还得皇上多费心费力啊!”
“去死!”毛乐言在床边拿起一只绣花鞋扔他,见他还在原地偷笑,赤脚下床到妆台上拿起一只鞭炮,再取出火折子,赵振宇吓得连忙抱头鼠窜。
刘渐有些不悦,“你跟他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他怎么能随便闯入你的房间内?”
醋劲还挺大的,毛乐言捡回鞋子回到床前穿好鞋子,讪笑道:“往日不是这样的,他也不知道你在这里。”
“不是他知道不知道朕在不在这里的问题,而是男女有别,若是你正在换衣服,那岂不是什么都叫他瞧去了?”刘渐眉峰聚拢,对赵振宇颇有微词。
毛乐言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赵振宇所处的那个年代,是民风比较开放的年代,她一边梳妆一边道:“行,这个事情我会跟他说说的,希望他以后注意分寸。不过你也犯不着为他生气,他这个人没什么文化,没怎么念书,不知道礼义廉耻。”
“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男女有别的道理他总该是要知道的,以后再看到他这样,朕不会准许他留在你身边。”刘渐霸道地说。
毛乐言只笑不语,只一味地梳头。
赵振宇抓着鸡走出去,嘴里嘟嘟哝哝,直说毛乐言重色轻友。
庆王刚起来,听到他在院子里自说自话,笑着问道:“赵兄,一大清早的,谁惹你了?”
赵振宇回头看了庆王一眼,道:“这屋内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你以前的小老婆,不是你,便肯定是她了。”
“她怎么你了啊?”庆王没好气地道,在这里住了几日,知道两人经常拌嘴,而且经常抢那辆什么自行车来骑,为了这件事情,赵振宇已经颇有微词了。多次说毛乐言是强盗土匪,如今两人又不知道因为什么起了争端,一大早在这里嚷嚷了。
庆王笑道:“好吧,本王去替你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