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气愤地看了他一眼,讽刺地道,“依你所说,那你妻子便可以兄弟共享了?”
赵振宇横了他一眼,“意义不一样。”
“你的意思就是这样。”莫离想跟他说为国之道,为臣之道,但是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跟他们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有什么用呢?他们不是刘国人,不会听得进去的。
挫败感油然而生,努力了这么久,他们终究是功亏一篑。
最后他轻轻地叹气,“希望,你最后不会后悔。”说罢,他起身缓步走了出去。这么些年了,想助刘渐平定天下,甚至不惜和景王反目成仇,而这一切努力,眼看就要付诸流水了。
赵振宇与毛乐言久久地沉默着,谁也不先说一句话,如今还是不要做任何决定为好,免得一时冲动以后后悔。
刘渐缓缓转醒,太后与皇后坐在床榻前,担忧地看着他,太后见他醒来,舒了一口气,垂泪道:“皇儿,你总算醒来了。”
刘渐抓住皇后的手,迫切地问道:“毛乐言呢?”
皇后轻抚着他的手背,安慰道:“赵振宇劫狱,他们走了。”
刘渐松了一口气,“她走了也好,否则,朝中大臣和武林那一群人,一定会逼着朕杀她。”
太后蹙眉道:“事到如今,你还帮着她?她杀了柳盟主你知道会给刘国惹来多大的麻烦吗?”
刘渐摇摇头,“母后,柳定锦不是她杀的。”
太后一愣,“不是她杀的?不是说断在了现场么?梅妃也是亲眼看见的。”
皇后也道:“母后,不会是她杀的,这件事情,一定另有内情。”
太后则摇摇头,“未必,哀家听闻在夜宴上柳盟主出言得罪了她,一定是她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哀家所见,只有把她捉拿归案,杀了她以平民愤,那批武林人士才不会作乱,甚至还会继续为我大刘所用。”
“母后,朕说不是她杀的,就不是她杀的,这大有可能是圈套,若是朕真的杀了她,只怕敌人的奸计就会得逞。”他环视了一下,问道:“莫离呢?”
“侍卫说赵振宇劫狱的时候,莫将军也在现场,大概是去追他们了。古丞相和景王如今在殿外。”皇后淡淡地道,说起景王的时候,眉目有些轻轻颤动。
“景王?”刘渐闭上眼睛,心中有千百种感受涌来,虽然之前兄弟反目,甚至兵戎相见,但是当他真的出事,他还是来了。
“是的!”太后安慰地道,“你皇兄,最近是看透了许多,他也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