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虐无数,甚至许多皇族高官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他对静王也并无半点孝心,曾有传言说他与静王的夫人,也就是他的姨娘有奸情,可谓是忠孝仁义全无的一个卑鄙无耻之辈。
刘泽中岂会听不出来,淡笑一声道:“王爷此言,小王愧不敢当。”他看了一下,又问道:“不知道神医能否出来相见一面?”
“她出去了,小王爷要等她的话,尽管在府中候着,本王有些要务忙,就不陪小王爷了。”庆王知道他的来意确实是为了毛乐言,也不欲与他纠缠,就按毛乐言所言,让他等上两个时辰。
刘泽中也不想他在这里,虽然说今日是有求与他,但是在他心底到底是瞧不起庆王,总觉得他没有军功,虽然是身居要职,却不过是承蒙皇帝的恩泽罢了。
他站起身相送,拱手道:“小王不送了。”
“小王爷自便!”庆王言罢,便转身出去了。
刘泽中坐在太师椅上,身边的侍卫低声道:“小王爷,似乎不见有严密的防备,您瞧,连侍卫的巡逻都没有到这边来。”
刘泽中哼了一声:“怕是派了暗卫监视着,庆王一向胆小谨慎,如今小王高坐此处,他焉有不防备之理?”其实他心中也有些不悦,本以为庆王府会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却想不到竟平淡若此。他一向自命清高,哪里受过此等屈辱,还没见到毛乐言,心中已经动怒。这也是毛乐言的计谋之一,她虽然不了解刘泽中的性子,但是也听闻说他自视过高,所以偏生在这个时候,撤走府中一半的守卫,挫他的锐气。当然,他也没猜测错误,确实有暗卫在暗中关注,不容许他搞任何的小动作。此人行动一向不光明磊落,防备些总是没错的。
毛乐言离开毛苑,便直接回来庆王府,但是却不急着见刘泽中,而是命人去请景王过府。她修书一封,有信心景王看了,一定会来。不仅如此,她还借庆王的面子,请古丞相也过府品尝好茶。搬动了这两位大人物在这里,一个是他刘泽中的叔父,一个是当今权倾朝野的丞相,她冷落他便是情有可原了。她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他刘泽中自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但是在她要他觉得在她看来,却不过尔耳。
确实,刘泽中虽然蔑视庆王,却不敢得罪景王。他知道景王为人冷酷,手握重兵,兵权大于皇权,在他心中,便如同天子一般的威严。当然,他也曾经与景王府有过过节,只是那次之后,也知晓景王的手段,再不敢轻易惹景王了。
刘泽中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便有些不耐烦,茶换了几盏,他身边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