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可以杀皇上,但是杀了皇上,对她未必有利,因为她的主子就算在皇帝驾崩之后也不能名正言顺地登位。按照表面的证据看,她背后的主子,应该是乱党无疑了。
如此想着,他对毛乐言便顿时竖起了浑身尖锐的刺,不过,他也不动声色,淡淡地道:“此事休要再说了,不过是一只玉扳指皇上爱给谁就给谁了,况且当时在西山上,皇上并没有带其他物品,一时感激,把先帝所赐的物品给了救命恩人也说得过去。”
庆王余怒未消,尤其见毛乐言一副淡然的样子,就总觉得她在做戏,若冤枉了她,依照她的性子,早就发脾气了,哪里还如此平静地坐着?他冷冷地道:“皇上是一时感激,只怕有些人别有想法,兴许以为皇上对她有意,所以把玉扳指随身戴着,作为定情信物来看待。”如此说话,已经十分尖酸刻薄了。
毛乐言依旧不动怒,她没有把玉扳指视作定情信物,在她心里,所谓的定情信物是她亲手雕刻的慢羊羊和美羊羊。但是,那美羊羊她早就扔掉,因为在她心里,从没有期望过和他在一起,她不是一个为情执着的女子,明知道不可能,何必还要苦想?如今的心酸,是因为还不能全部放下,不代表她心里怀着希望。
她淡淡地道:“随便你怎么说,我心里知道自己怎么想。”
皇后有些责备地看了庆王一眼,其实在皇后心里,也理不清她和庆王,皇上以及景王之间的关系,她知道有必要和毛乐言谈一下,于是,她道:“王爷,将军,本宫与神医有些女儿家心事要说,两位不如移步去别处喝酒吧。”
莫离一向敬佩皇后,见皇后出言,便知道皇后也看出了端倪,于是拉着庆王起身道:“既然皇后与毛姑娘有话要说,那我们两个汉子,就另觅去处吧!”
庆王还有很多话要质问毛乐言,但是见毛乐言神色暗沉了下来,他知道再强迫她,她也是什么都不肯说了,于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别以为本王很稀罕你,本王一点都不在乎你。”
莫离与皇后听了庆王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此地无银啊,你若是真的不在乎,又何必用这样酸溜溜的口吻去说话呢?分明是在乎得不得了才会用这样。皇后摇摇头,“行了,如今大敌当前,这些儿女私情就先放下吧。”
毛乐言心里其实很是难受,她猛地抬头看着庆王,道:“我跟你说过,我要嫁的,一定是个单身男子,不是你,也不会是皇上,你实在没必要跟我说这样的话。”
庆王冷冷地道:“单身男子?是景王吗?你的眼光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