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不烧着她便算是平安无事,但是老鸨偏说她没气质,这可就是触及女人的底线了。女人,你可以说她懒,说她脏,甚至说她没钱,但是就不能对她的外形进行批判。
毛乐言冷冷地道:“丫头你妹!”
老鸨一愣,一时不知道她说什么,“你说什么?”
毛乐言重复了一遍:“我说,即便是丫头,也比妈妈这里的姑娘好上几分!”
老鸨气得脸色发青,哼了一声:“看来,王府的家教也不怎么地!”
毛乐言淡淡地道,“那是王府的事情,不必杨妈妈操心!”
老鸨不怒反怪笑起来:“原来王府的货色都是这一路,难怪王爷要来我们春意楼找侧妃了。王妃啊,你御下不严啊,有这样的姨太太,全是你教导无方了,这样的素质只会给王爷的脸上抹黑,此事传出去,人家只会说你这个做正妃娘娘的,不会为人来事,却不会说这位姨太太不懂事!”
如此明显的挑拨,王妃却像听不出来,当下沉着脸道:“乐言,闭嘴。”
毛乐言真心可怜王妃,人家分明是要她教训自己的,分明是要自己内里翻,然后人家坐看热闹,她倒好,还真的训起自己来了。
叹叹气,她道:“王妃啊,杨妈妈是跟我们说笑呢,杨妈妈的为人其实和善好玩着呢,,她平日对着恩客总是张开双臂,打开双腿,张开血盘大口,一个劲地叫公子大人的,那眼睛,就跟铜钱一般瞪得老大。听说;为了银子,有恩客让她装狗叫她都愿意,趴在地上真的一声声狗吠。不信的话,王妃您丢些银子出来,让妈妈逗你开心,妈妈保准会做。是吗?杨妈妈?”毛乐言一边说,一边走到杨妈妈面前,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地一捏,老鸨顿时便感到一阵入骨的刺痛,她吃惊地看着毛乐言,对上毛乐言凌厉的眸子,她顿时打了个寒战,道:“老身不过是说笑罢了,王妃见笑了。”
王妃虽然不知道毛乐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见老鸨一脸的煞白,大抵是真的了,心中鄙夷感顿生,面子却总还是要遮掩一下的,道:“乐言,不许胡闹,坐在我身边。”王妃其实岂会不知道杨妈妈的心思,只是到了这份上,她也只能是骂几句毛乐言出气了。
毛乐言瞧见王妃的眼神,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就不再说话,依言坐了下来,一副乖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