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俩是震惊的,还以为这种旧疾最起码也得个好几年慢慢调理。
她都等了二十几年,自然是不差这七个月。
“是啊丫头,老头子是我是太激动了,想到这孩子真的能治好,老头子我……”说话间,童老都有些哽咽起来。
这二十几年来,他们寻医无数,吃过的苦旁人根本无法知晓。
尤其是那孩子,如果不是她的性子坚韧,这谁受得了没日没夜的喝茶扎针啊!
看着爷孙俩那感激的模样,简依依有些懵,有些无辜的看了眼一旁的师兄。
既然师兄知道了那个女孩的病情,为什么不早点找她医治?
琅岳自然是看懂了女孩眼中的责怪意思,下意识的咳了几声。
“依依啊,记不记得一年前我找过你的。”
简依依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不过因为这个师兄每次找自己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又常年在国外,自然是懒得理会的。
“当时你说你在F国做实验得一年半载来着。”琅岳自然是看到了女孩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小心虚,胆子瞬间更加大了起来。
毕竟他也是这两年才知道童老孙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