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溢彩,其价值恐怕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要知道,哪怕是普通玉石,如果用金钱来衡量的话,仅需这小小一粒,便足够普通人家过上一段不错的日子了,更何况眼前此物。
所以,不论是制作还是使用它的人,都只能说是一种“败家”行为。
而三人之中的另一人,是一名青衫女子,或者说是个丫头。
看起来十七、八岁,略微有些青涩,笑脸之上挂着两条“弯月”,模样可爱极了,将来必然会是一位绝色美人。
她在一旁看着两位对弈,为二人执壶斟酒,偶尔与和尚嬉笑几句,更多时候则是盯着白衣男子的脸庞看得有些入迷,任谁看都能看出有些异样的情愫。
在三人身后数尺之外,还有一名黑衣男子站立着,只见他身形魁梧,何止“七尺男儿”,只是那看上去有些“死板”的面容,却也是稍微黑了一些。
同时,在他身上,隐有气息流转,右手握着一杆粗黑长枪,看向四周时,眼神有些锋利,像是在时刻护卫着三人。
突然间,一阵微风吹过,空气中透着些许宁静又带着几分尴尬。
白衣男子抬手打了个哈欠,更像是某种嘲讽。
“罢了,不下了,离哥儿,此局算你胜了,这棋盘便归你了!”
“贼和尚!棋是你要下的,约是你自己立的,如今输了又这般模样,我又不曾强迫于你,倘若不愿,我再将它赠还与你便是!”
“罢了罢了,愿赌服输,亲兄弟尚需明算账呢。”
由于和尚的开口认输,棋局自然结束了。
这时候,青衫女子在一旁看到二人分出胜负后,笑着同二人聊了起来。
“三爷,青儿听说你与先生相识十五年,下棋却一次也未赢过先生,何苦还要立约赌棋?”
看了她一眼后,和尚略带回忆地开始讲述起来:“你有所不知,十五年前我初次下山,与你家先生在霞城相遇,当初他尚且坐着木轮椅呢,边上站着个小黑丫头,哦,就是你家小姐。”
“三爷我一看便知你家先生不是凡人,遂有心与之结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不过和尚不愿欺负他行动不便,就与他较量了一番棋艺。”
“别看那时我二人年纪虽小,那一战也是你来我往、他争我夺,杀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终嘛,三爷没了耐性,一着不慎输给了你家先生。”
“如今三爷我已达六境,当世少有,可你家先生,五年前便失了一身修为,从此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