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谁要是在药阁动手,就等于违反了宗门律法,该当严惩。”
“有好戏看咯!”
看戏的很多弟子,看了看吴三棍,又看了看身着黑衣的秦风;对吴三棍,很多人都没什么感觉,但对于秦风嘛!大家就都露出怜悯的表情;因为他们觉得,这黑衣人在哪里动手不好,非要在药阁内动手;
这是犯了宗规啊!是要被长老严惩的。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居然敢在药阁内动手。”躺在地上的吴三棍,捂着小腹,嘴角带着一丝血线看向秦风,大声咆哮道。
逐渐地,路过的药阁弟子越来越多,他们都站在远处,看着秦风和吴三棍。
其中,就有一些新人;
这些新人看着身着黑衣的秦风,觉得十分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正是之前给他们讲课的那位客卿长老吗?
这位黑衣人可了不得,不仅是药阁的客卿长老,还是一位能炼制出丹纹的炼丹师;这等炼丹水准,在整个药阁,整个灵剑宗都是屈指可数,恐怕除了黄药师,没人比得上这位秦长老了。
“咦,这不正是之前给我们讲课的客卿长老么?”
“是啊!怪不得这么眼熟,仔细一看,还真是之前给我们讲课的客卿长老呢!”
“这是怎么了,好像是老弟子吴三棍得罪了客卿长老,吴三棍这是找死吗!居然敢得罪客卿长老。”
新人们都认识穿着黑衣的秦风,所以看向吴三棍的同时,露出了怜悯的眼神;
好一会儿!
也不知道谁禀报了上去,黄药师从山顶下来,看着一大堆人围在山路上,眉目一蹙,脸色显得有些不兴;
“是长老,长老来了,这些黑衣人可惨了。”
“是啊!这黑衣人在药阁内动手,一定会被长老严惩的。”
一些药阁老人,没有听过秦风讲课,所以不知道秦风的身份;便对秦风表露同情。
相反的是,那些新人听过秦风讲课,知道秦风是药阁的客卿长老,在药阁拥有非常高的地位,就算长老黄药师都会礼让三分,所以秦风在药阁内动手,也无关大碍;反倒是吴三棍,居然敢得罪客卿长老,真是找死啊。
黄药师在药阁弟子让出一条路的情况下,走进了围观的场地。
看到身着黑衣的秦风,黄药师的眼神瞬间变得格外严肃,郑重。
场中的吴三棍看到黄药师,黄长老的到来,连忙哭诉道:“黄长老,你一定要为弟子做主啊!这黑衣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