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低落的人重新由有了些精神。
“小王妃,下官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魏恒远给洛云霜行了一礼,说道。
洛云霜见这人比姜丞相有礼貌多了,顿时对他多了些好感,点头道,“魏大人是吧?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听说你是个聪明人,跟某些脑袋里肚子里长草的家伙不一样。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魏恒远笑了一下,问道,“如果今天,镇远侯带着大军冲杀而来,兵临冲下,乱中逃生,你会怎么做?”
洛云霜呆愣了一下,“这不可能!魏大人这话说的,有些太过自信了吧?”
“这有都很么不可能的?!”姜文耀冷笑一声,“小王妃这话说的太满了吧?”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皇上平时对镇远侯太过容忍,也因此而对洛云霜十分宽容,可是一旦镇远侯要谋反,皇上必然会深究此事,到死后别说是平静的生活,就连小命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洛云霜目光凛冽的看了看姜文耀,又滑过威武百官的面容,她突然觉得气氛尴尬又愤怒,自己的父亲为了守护这些人的平安,跑头颅洒热血,一年到头都得镇守在呼延草原那个哭喊之地,数十年如一日,生活没有任何乐趣不说,就连家都不能回,只是为了维护大宁朝的安平安定。
可是这群人,在肆意的享受着父亲付出一生才换来的平安的同时,不但不对他感恩,竟然还如此的怀疑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冷冷的瞪着姜文耀,冷笑一声,“不要用你那种龌龊的思想强加在别人的头上,不要以为别人的人生都像你一样自私狭隘,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评价我的父亲?”
洛云霜毫不谦虚的话顿时让满朝文武侧目,姜文耀更是羞窘的老脸通红,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被人这样指着鼻子羞辱过?他哆哆嗦嗦的指着洛云霜,怒斥道,“你……你放肆!也就是镇远侯那等武夫,才能教出你这样不识礼数的女儿!”
“你说的没错,我的父亲是没有教我礼数,”洛云霜毫不相让,反唇相讥,“那是因为我的父亲远在边关,为了保护大宁朝的安定,他有家不能回,一年到头连见他的宝贝女儿一面都不能!他如何教我?他放弃了一个做父亲的权力和责任,就是保护了你这样不知好歹不懂感恩的狗东西!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猜忌我的父亲!若是没有他,大宁朝的边疆不知道被北国的铁蹄践踏蹂躏了多少遍!又怎么会有你们这些人的安逸和平!如今你们高枕无忧了,反倒猜忌起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