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太宗又怎会将他贬为庶民?他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又能怨谁?只怪他自己当初太骄傲。
看着他那满面愁容的样子,我想去安慰他一下。正当我借口走开,走到一半时突然想到:我只是个局外人,对于他来说这是必定的,这是他的命,我不过恰巧来到了这里,我没有篡改历史的权利……想到这里,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楚,说服自己说:“这是唐朝,距离我生活的时间有一千多年,这里的人事物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罗通,扫北大元帅,如果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彼时太过狂傲,谁也怨不得。唉,我无奈地摇摇头,街上的人群照样熙来攘往,谁也没注意那落魄地立在人群中的扫北元帅。唐朝的事,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无权问津……
正当我欲转身离去时,发现他那抹落魄的影子先行转身,不一会就被人潮吞没,在我眼前消失了……
想起落魄的他,我不禁又是一声轻叹……
我欲转身去找道士什么的回去,那道将我送来的光柱再次向我涌来,我不自觉闭上了眼睛,被它瞬间裹住……
清朝
我又是一个踉跄,但这次我清醒多了,看见周围的人都穿着马褂,梳着辫子。莫不是,清朝?正当我为这个问题暗暗思量,一队官兵驱赶犯人的声音吸引了我。
“快点!别偷懒!”一个长相粗野的衙役边用鞭子抽打着一个年近花甲的老翁,边冲老翁旁边那个伤痕累累的女子大吼大叫。
老翁一头白发凌乱不堪,走不动了,几乎是在地上爬。边爬还要忍受衙役的鞭打,他不住地求饶,怎奈无济于事。女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正值青春年华,生的虽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也算美人胚子。衣服已经被抽打得破破烂烂,身上也是皮开肉绽,脸上挂满泪水与血水。边哭边向衙役们求饶说:“我,我求求你们,放了我爹吧,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们,放了我爹吧……”衙役们却一个个心肠如铁石,没有一个理睬她的。他们就这样被押送到了衙门……
我跟着他们到了衙门,看见那县令贼眉鼠眼、肥头大耳,心想:哼,又不是块好货!唉,怕是又要出冤案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女子和她爹扑通跪倒县令面前,边磕头,边哭诉说:“求县令老爷为我们申冤啊,求县令老爷为我们申冤啊,求,县令老爷为我们申冤啊……”那县令却不为所动,慢腾腾地说道:“你们有什么冤啊?可是安老爷家那已故的独子安少爷的事?”女子点头,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