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第一次，她从未见过这种神奇的现象。
“你想说什么？”莫如韫望向许嘉，“如果是要劝说我投降，那就不必说了，我于此成长，也必将葬身于此。”
许嘉笑了笑道：“邹业死了，你觉得你还有多少机会？”
“大概没有。我认得你，许嘉，荒原星的许先生。”莫如韫平静地看着许嘉的面容，仿佛早就已经认得他。
实际上对于大部分九段武者来说，许嘉都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在万界台上的虚段强者，几乎所有知道之前事情的人都认识他。
莫如韫对自身的实力有所了解，或许在九段高位中算得上强，但是相比于许嘉这种武者，还是很难取胜。
更重要的是，这次许嘉是有退路的，他哪怕无法力敌，也可以退避三舍，而她自己是没有退路的。
她已经决意死在这里，哪怕敌人会使用车轮战，哪怕敌人的数量原比她一个人多。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许嘉口中平静地说着，“挡住我一剑，我就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