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固执己见了。如今不管他是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那也是他罪有应得。再者……”他微微顿了一下,声音变的有些沙哑,“父皇纵然对他不够好,却也不是他害父皇的理由。他不顾手足之情,也不顾父子之情,更有甚者,他还一度的想要占有苏瑾。光这几点,他也是……死不足惜……”说完之后,南宫裕丰的心中愈发的有些悲痛。
曾几何时,他心中的期望便是皇家也能如同寻常人家一样兄弟和睦,不曾出现过什么争斗和互相凶残。然,事实证明,他所想的这些,终究也不过是奢望罢了。
南宫翎的执拗,造就了如今的局面。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须臾,只听南宫瑜道,“谋朝篡位,其罪当诛。”短短八个字,便是判定了南宫翎的罪行。
南宫裕丰涩然一笑,道,“这样,最是妥当……”
院中,一缕秋日的风缓缓拂过南宫裕丰的脸颊。南宫裕丰鼻子发痒,顿觉得喉咙酸涩,而后咳嗽了起来。
“明日,我让瑾儿过来给你瞧瞧。”
“不用了,”南宫裕丰摆了摆手,道,“赵御医已经瞧过了,不过是普通的风寒,不会有大碍的。”
南宫瑜张了张嘴巴,本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于是,他心中一叹,便也只能作罢了。
而因着南宫裕丰身子不好,南宫瑜只逗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出了裕王府之后,南宫瑜便准备打到回太子府。然,就在他准备上马车的时候,他的马车却是被人拦下了。
天阳眸色一凝,看向拦车的人,发现拦车的人是许久未见的唐盛。
天阳顿时警惕,拿出了眼中的佩剑。唐盛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就跪了下来。
“太子,太子饶命……”他跪在那儿,面色惶恐,不停的求饶着。
南宫瑜盯着他,静默了片刻后,冷声问道,“何事?”
听到南宫瑜的声音,唐盛顿时拖着膝盖往前了几步,奈何天阳就在面前,他也是不敢再继续向前。
“太子,时夕,时夕他……”他哽咽着,语气之中有些焦急和担忧。
南宫瑜拧眉问道,“他如何了?”
“他,他被人抓走了。”说完,唐盛的眼圈顿时有些红了。他这一辈子,想要的太多,贪婪狠毒,但唯独对时夕是真心实意的好。
哪怕……
他曾经做过对不起时夕的事情。
南宫瑜打量着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