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多大问题,鸡血不算异食癖,顶多算爱好罢了,哪怕你拿鸡血当饭吃,都没人说什么。”周楠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吃土呢。”
“如果是生的呢?”我忍不住问。
周楠的脸上变得严肃了,仔细看我:“你说真的?”
我点头,神色痛苦,周楠算是我几年的好友,我便将我生喝鸡血,却连鸡汤都喝不下去的事情,跟周楠说了,哪知道这货一点都不担心我,一爪子拍在我肩膀上:“中午我带你妹妹去你家蹭饭吧。”
“能治好吗?”我拍掉肩膀上的手,很纠结的问。
“按理来说是可以做心理引导。”周楠皱着眉头:“你需要的话,可以帮你联系心理医生。”
“你不行吗?”别人我不放心。
周楠无奈耸肩:“我是精神科大夫,又不是心理医生,我跟你介绍一个特别厉害的,药到病除。”
周楠说着,便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
我捏着周楠给我的名片站在医院走廊门口,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去?
最终,我找了心理医生。
那心理医生是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排队的人很多,我也只能在一旁等着,低头玩手机,看着队伍一点点的消失。
“陈泉,”里面的小护士喊了我一声,我立马进去。
但当我进去之时,原本坐在位子上面见心理医生的那个男的,突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都是惊诧的神色。
其实我也很惊讶,更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上熟人。
此人便是之前对我动手脚的黑背心。
我狞笑着,正要给对方一拳,可还没有出手,那人眼睛就立马真的特别大,跟两个铜铃似的,好像眼珠子快从眼眶里面掉出来。
我原本以为这只是我的猜测,可却没想到,噗的一声,那两枚眼珠子,竟然真的爆裂,白花花的汁液飞散在空中,我甚至可以闻得见,那人身上腐臭的味道,我身后的小护士,尖叫出声,高亢之极。
伴随着刺破耳膜的尖叫,黑背心的脑袋毫无预兆的从自己的肩膀上掉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伤口平滑得就好像刀子砍过一样,胳膊,双腿,躯干,也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从身体上分离。
看到这一幕,我浑身颤抖。
殷虹色的血,从黑背心的身体里爆炸开来,一瞬间铺满了整个地面。
我舔了舔嘴唇,脑中竟闪过一个词语,暴殄天物。
我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