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处置我?”王掌柜手折了,蹬着腿死命挣扎,他是说江婉怎么有胆翻脸,原来有男人撑腰,可惜他技不如人,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在江婉这阴沟里翻船,不值当。
江婉学着九王爷的样子,狠狠踢中王掌柜的脚跟,得意的言语尽是奉承,“东西?他可是南宁的九王爷,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弄死你不跟碾死蚂蚁样容易?”
王掌柜愣到说不出话来,他这辈子就没离开过金陵城,见过官衔最高的那位是二品大将军容清漪,头回遇见位高权重的王爷,巧合之下还辱骂了一番,他流连不利,脖子上的脑袋离搬家不远了。
“不求饶了?”江婉瞧他心如死灰的脸色,开怀笑出声,做九王爷的女人,主宰别人生死的感觉太痛快。
王掌柜眼中泛着绝望,“求饶有用吗?你从头到尾设计害我,想看到我舍弃尊严卑躬屈膝求你的场面……”
事实亦如此,江婉依偎在九王爷的暖怀里,呢喃道:“王爷,妾身要他死,你会不会觉得妾身过于残忍?”
“婉儿,他险些要了你的命,你杀他乃人之常情。”九王爷历来残暴,屠人性命如家常便饭,他之所以留着王掌柜,是心情好,赏给江婉玩的。
江婉柔柔弱弱道:“赐死太便宜他了,他掐妾身罢了,还羞辱王爷,王爷你身份尊贵,普天之下除了皇上有资格提你,旁人哪有议论的份?妾身听闻慎刑司有种刑罚名为千刀万剐,说是将一张渔网批在人身上,沿着网眼剜上九百九十九刀,最后一刀插在心口直至死亡。不妨,用这生不如死的法子,来惩处他藐视你的死罪?”
“如你所愿,我派人先割了他的舌头,以免待会惨叫声吵人耳朵。”九王爷命门外听差的随从进来。
江婉割过陶掌柜的舌头,所以对这小小的手段不是很感兴趣,她朝九王爷撒娇,“别嘛,他发不了声跟个哑巴似的,多没意思,妾身想听他忏悔的声音。”
“可以。”九王爷吩咐随从把人抬到院子里去,顺便备了张藤椅看好戏。
九王爷拥过江婉的细腰,把她抱在大腿上,举止暧昧亲近。
江婉羞涩红了脸,“王爷,你随从看着呢,这样不好吧?”
“怕什么?你不是说了吗,除了皇上,没人敢说我的不是?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抱你就抱。”九王爷说完,宠她的姿势更狂妄。
江婉娇羞道,“王爷,讨厌呐。不过,王掌柜说官银的事,容笙已然知晓,你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