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保持中立的做法,不偏袒容笙,正符容江尘的意。
容江尘抖了抖脸部胀痛的肌肉,目露凶色,大言不惭的狡辩,“谁没干过几件混账事?二弟憨厚老实,不照样惹了身风//流//债,生下你?何况,我和清道私交甚好,有权为他说几句,你闭口不提清道,心虚了吧。”
容笙矢口否认,“聊长老之前,先说说你离开容府,如何得知长老的事,莫非你还念着掌家权,舍不得放?”
掌家之权是容清漪让他暂时代管,本来就不属于他,让容笙模糊不清一问,变成他企图倾占,比起他贪些银子开赌/坊,违背祖宗遗训的罪名,还要恶劣。他拒之不认,“我清清白白的走,没在府里留耳报神。今早,我路过药铺,遇见婢女春月抓完药出来,聊了几句,得知清道受了伤。”
“哦?聊几句就聊出我是害长老的幕后黑手?”容笙模仿他的口吻,轻嗤一声尽是嘲弄。
容江尘无视掉她的讽刺,义正言辞说道,“春月亲眼所见,证据确凿。”顺带吩咐门口等候的茂管家,“你去把春月叫过来,跟容笙对峙。”
茂管家识时务,容江尘是逐出府的罪人,抵不过风头正盛的容笙小姐,他朝容笙看了一眼,得到点头的指示后,这才退出房门。
容江尘暗暗磨牙,这臭不要脸的墙头草,往常没少巴结他收好处,今儿他失势了,翻脸无情。
很快,茂管家带着春月来了。
春月一一行礼,“见过长老,春月小姐。”
容笙问她,“容江尘说你有证据指认我?”
春月异常震惊,她前脚告诉容江尘的话,容江尘后脚出卖她,太阴损了。这会容笙问她,摆明猜到她唆使容江尘来找麻烦,她得把自个摘出去,“禀告小姐,奴婢原话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容笙问。
春月回答,“奴婢听到凉亭有人呼救,无意发现清道长老倒在凉亭,当时他在交谈,猝不及防挨了一下。”
容笙复述容江尘的话,“他说你亲眼看到,还有证据!”
春月连连摇头,“夜里光线不好,我只看了个大概。不过……”她稍稍停顿,从袖中掏出簪子,“我在清道长老身边捡到这个。”
容清漪不在,容采薇过世,府里剩容笙一位小姐,除了容笙,没有女子佩带得起这么华贵的饰品。无声胜有声的控诉,比容江尘干嗓子嚷几句,奏效。
容笙倒小看了春月,这婢女小聪明有是有,用错了地方!她动了动眼眸,“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