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生不了,但江家夫人之位仍在,说服爹爹抬她为平妻轻而易举,她与我们为敌倒戈投靠容笙替孩子洗刷冤屈?呵,有所图谋而已。”
江婉后悔不已,“但,姨娘死了。”
“是啊,她死了。”江叶寒万分失望,“我打算月底,让你以江家的嫡女纳入选妃名单,如今没有她的澄清,你会影响到江家,我不得不提前送你过去。此时,你无名无分去九王爷身边,不成了侍妾?”
“我……我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江婉欲哭无泪,妾一辈子矮正室一截,妾是奴婢,正室是妻,地位天壤之别。
江叶寒认栽,“下决定以前,先动动脑子。”
她跟着站起来,拦下他,“哥哥,我知道错了。”
他狠心拒绝,“我又不是天皇老子,作不了九王爷的主,这次挽救不了。与其求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讨九王爷的欢心!”他开了房门,临走时顿住脚步,“我不需要愚蠢的女人,再自寻死路,滚远点。”
江婉跌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那抹背影远去,泪眼模糊。江叶寒明明是爱她的呀,为了她,连倾心一世的容清漪,也能残忍舍弃。究竟什么时候起,他变得淡漠疏离,不再宠她?
她愤懑的抓着地毯,痛彻心扉,她不甘心江叶寒就这么忘了她,她要江叶寒眼里一直有她的影子。跌跌撞撞爬到梳妆台旁,掀了瓷盖,拼了命把胭脂水粉往脸上抹……
镜中那张狰狞的小花脸,可笑至极。
容府
长枫掀开屋顶瓦片,顺着房梁悄悄滑下,“小姐,事办好了,江家今晚热闹得很。”
“你呐,就知道幸灾乐祸。”容笙接住长枫还回来的火桶,刚放好,听到门外脚步声徘徊,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来,她挥手,示意长枫先退下。
她打开门,与正想敲门的清道长老撞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