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长老定然对你有所改观,不说厌恶你,至少不会挑你的毛病。”
容笙拒接他假好意递来的茶,断然不信堂堂摄政王会纡尊降贵亲自侍奉她,指不定这后面,又有什么阴谋诡计。至于那些话,她一个字不信。
“我把这小鞋给容江尘穿了,你就没想过他要憋着法子报复我?”说起百里扶苏‘用心险恶’她突然想明白:“他是对你慕容家少公子的身份起疑了吧,想来试探你,你懒得应付他,把我踢出去……”
百里扶苏轻轻放下茶盏,眼底不经意划过一丝幽光,“容江尘跟你爹容北都合不来,还能给你一小辈好脸色?别想了。不管有没有今日这档事,只要有利益冲突,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你跟他少不了一场恶战,何必同他虚以为蛇做样子。”
这些容笙不是不知道,只是没到必须跟容江尘翻脸的时候。
她没有真正永远留在容家,这会闹大了,激怒容江尘,只会让他更频繁来阻碍她的目的。她似乎,一点看不懂百里扶苏的真正的意图。“血色珊瑚的事,你就不怕我处理不好,跟容家一起完蛋?”
百里扶苏心下了然:“表妹天资聪颖,凡事必能逢凶化吉,再说,那些珊瑚碎也碎了,无从查证。”
“这么说来,珊瑚的事,是你动的手脚?”容笙反问。
百里扶苏冷眸透着几缕寒意,“不是!我送你的东西还打碎玩,你可真看得起我。”
“我不过是说几句,你就不高兴了。你朝我背后捅刀子给使绊子,我岂不是得杀了你才算解恨?再说,不是你就不是呗,我差点忘了陈袁青这个小人。今个当容江尘的面,讽刺了他几句,他遭不住气吐血了……”
“你跟他说血色珊瑚送容江尘了?”联系前后发生的事,百里扶苏得出这结论。
容笙毅然点头,“陈袁青知道东西容江尘不会还,他要不回来。索性破罐子破摔,他得不到,容江尘也休想得到,干脆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