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秋蝉满脸丧气跪坐在地。
但,这事还没完。
容笙旧事重提,“我记得秋蝉指认江枫时好像说,撒谎不得好死,是自个动手,还是我来?”
“小姐,奴婢不想死,求你行行好,救救奴婢,所有的一切奴婢全照你吩咐来的,你不能不管奴婢呀。”
贪生怕死的秋蝉趴在地上狠狠磕头,不一会,额间砸出个小疤痕,伸手拽容采薇的裙摆,让春月一脚踩下拦住。
春月扬手上去一耳刮子,“秋蝉,你还要脸吗?说长枫占你便宜***哭诉,求小姐给你做主。小姐心善替你出头,结果倒好,你倒打一耙,冤枉小姐指使你的,你一个卑贱婢女,小姐有什么理由陷害你?”
她凑近秋蝉耳畔,“倘若你还怜惜苦命的爹娘,就识相点,接下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秋蝉双眸暗淡,终究认了命,“是奴婢良心狗肺对不起小姐,恳请小姐网开一面。”
容采薇正考虑要不要从轻处罚秋蝉,容笙抢了白。“你仗着采薇心思单纯,巧言蒙骗她,她能饶过你,大伯能放过你?今个大伯过寿,你整这些幺蛾子丢大伯的脸,坏容府的门风,罪无可恕。我看,等大伯换好寿服过来,将此事告诉他,让他定夺。”
容江尘出了名的好面子,容府谁人不知?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秋蝉一介婢女命比纸薄,等他来处置酷刑全得轮流上一道。
秋蝉在府里呆了三四年,比起容采薇,她更忌惮容江尘。趁还没有处罚,她仍有选择的余地,鼓足勇气咬舌……
容笙知道秋蝉想以死来逃脱惩罚,可一死了之真的能偿还曾经所犯下的罪孽?想必江叶寒特别怕死吧,毕竟在他心里,权利就是他的命。容江尘的寿辰应该请了江叶寒,估摸时间,快来了。
容江尘格外看重今天,得知秋蝉的事,命人盖了张旧草垫,丢去乱葬岗。
西院出的乱子,并没有耽误寿辰的进度,她们赶来时,寿辰刚刚开始。
南门的小院搭了个临时的戏台子,不少人围在那听戏中的故事,热闹非凡,四方桌上备选的果实种类繁多,不难猜出容江尘是花了心思的。只是场景布置,杯盏美酒,请戏班子……都要支出,容江尘不经商没官职无俸禄,哪来的银子?不会还动了容家的账吧?
她有个藏钱的小金库,书房第二层架子上,有本寻常的武林秘史,钥匙就藏在那本书里。只是,前世她受邀去临江府商议与江叶寒的婚期细节,离开时把书房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