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火辣辣的脸颊,郑启渊没有呼痛也没有开口反驳,淡定的像被打的人并不是他。
郑平更气。
“你有点做父亲的样子吗?”白练重重的拍了下椅子扶手,“启渊送的礼物深合我心,承恩侯府就是靠军功打下来的,我也是靠武力和你父亲相识的,利器?你难道觉得不屑?”
她也是在强词夺理了,郑平纯粹找由头发泄,那她也无理取闹一番给郑启渊报仇。
“启渊,我的乖孙子,到祖母这边来,”白练招招手,拉住他的胳膊,他顺势蹲下。
钟嬷嬷早备下药膏,白练抠了点轻轻给他抹上,少年的皮肤光滑白皙,清晰的五指印看着触目惊心,“别担心,很快就会消失不痛的。”她一脸的心疼,似对待小朋友一般揉了半天,郑平啊郑平,你真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
“祖母…”郑启渊深幽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迟疑,“谢祖母。”他只是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