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经验丰富的尾‘花’泽半侦探也彻底陷入了侦破瓶颈期,干净利索的现场,毫无头绪的案情,受害者都是同一幢楼,却明显没有相同关联点。
“太可怕了,这个凶手一定是个医学奇才,短短两周时间,刀口从歪歪扭扭到现在变成媲美外科医生的‘精’湛,”侦探事务所的几名同事在‘激’烈讨论。
“天才和魔鬼总是并存的,论手法,没有几十年临‘床’经验,根本出不来,而且,你们看,这是典型的验尸官手法,从颈部开始开一个V型口,”负责分析筛选资料的中野挑出几张照片说道,“法医说刀锋所过之处,甚至没有破坏任何经脉器官。”
“可是,也不对,折磨人的方式依然毫无章法,除了加强了杀戮。”
“是过度虐待吗?”每张照片几乎都是血‘肉’模糊,绝大部分受害者都看不清面部容貌,需要靠DNA鉴别,“也没有xing侵现象,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女’人作案。”
“会不会是两个人?不同的手法,不同的目的?”尾‘花’泽半忽然‘插’嘴道。
太违和了,对比伤口和解刨手法,简直南辕北辙,除非是有双重人格,否则他绝对不相信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你的意思是,一个把人虐待死,一个还在死后负责解刨?”中野皱了皱眉表示不理解,“不合乎逻辑呀,虐待是为了泄愤,那解刨又是为了什么目的,总不至于是为了科学实验吧?”想了想这个理由,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个人觉得饭田白练‘挺’可疑的,我一个习惯血腥场面的大男人看到都会不适应,她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算不是亲人,也是朝夕相处的病友吧,是太冷血了,还是她早就知道了。”天河子首先提出怀疑对象。
“不会吧,看着很亲和柔弱的‘女’子,再说,人家还有心脏病呢,说不定还没等拿起武器,自己就先喘气倒下了。”中野反驳。
“在你眼里,美‘女’都不可能是凶手,”天河子白了他一眼,“老大,你怎么看?”
“当案件一无所获时,我们需要重走案发地。”尾‘花’泽半站起身,与其坐在这里钻牛角尖,倒不如再去找找额外线索。
很不巧,我们好管闲事的白练也有此想法。
于是乎,他们就巧遇了。
“尾‘花’泽警官,”白练朝他打招呼。
“你应该待在自己房间,”尾‘花’泽半蹙眉,患病的单身少‘女’独自在案发现场,如果碰上凶手折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