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真好。”
连续几天,白练都是以同样的开场白出现在莫牯身边。
“你不累?”莫牯微微抬鄂,她掩饰的很好,可惜逃不过他常年观察的眼睛,分明是从远处赶来,而不是像她自己说的,也住在医院的陪客房。
“恩?”白练一顿,继而眉目含笑,“呐,被你看穿了,为了见你,我一大早转了2趟公交呢。”白嫩的手指比划一个二,娇嗔的炫耀。
“你住哪里?”莫牯想,是时候该出院了,既然她不方便。
“我住在新月区”白练没敢说具体的地址。
“恩,我也住那片。”装作无意识的嘀咕了一句,莫牯考虑马上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把所有日常用品都送过去,他今晚开始就睡那里。
白练要了莫牯的号码,隔天叮叮叮的七点准时给他打电话。
彼时,某人早就穿戴整齐,手里握着的手机显示是他看了无数遍的数字,一早上的心情明媚如春。
“恩,那你先去吧。”莫牯迫不及待的开门,嘴里却死鸭子说着反话。
火速赶到约定地点,迎面走来的白练,像是他灰色生涯中的五彩缤纷,所过之处,妍丽绽放。
他看了看表,好像走的太急了,和他说的要洗漱时间不符,微微顿住,从斜侧面,看她焦急的跺脚,期待的往四周望望,有个人,无时无刻不在等待你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吗?
莫牯有点心软,她额头上在流汗。
抬步往前走,如愿的看到白练脸上惊喜交加,她捂着嘴,“你能走路?”
她先是愣怔住,随后呼啦一下,像小飞鸟一样蹦了起来,冲进他的胸口,也,冲进他的心里。
“太好了,太好了。”她喋喋不休,“呀,那你为什么坐在轮椅上,害的我还遗憾,这么个风光霁月的公子,真真可惜了。”
她摇头晃脑,莫牯笑笑不语,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掌心的触感如预想的一样,细软柔滑,他想,他就这么三五天,对一个从天而降的姑娘束手就擒。
莫牯还是告诉了她,他之所以虚弱,是因为早产,心脏动力不足。
简而言之,心脏疾病。
莫牯还是一个勤快的上班族,熟了后,他就带着电脑出门,白练吃东西的时候,他就处理邮件,白练无聊了,他腾出电脑给她玩小游戏。
桌面上的资料,不是绝密,却也是一个公司高层才能看到的,莫牯竟然对她丝毫没有防备,白练瞪了他一眼,这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