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林尽抓过他的头把人拉开,“我出去一下。”
江砚山闻言,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皱眉,“大晚上的去干嘛?”
“取吹风,不行吗?”林尽敷衍他。
“我和你一起。”
“不用。”
“你这样很让我怀疑。”
“十分钟,你再讨价还价我明儿去和陶乐乐住。”林尽微笑。
江砚山:“……”
他真的是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要和一个女人吃醋?
但事实就是如此,突然很不喜欢陶乐乐。
江砚山不说话了,利索的掏出手机,开始计时。
林尽加了一条外套,毫不留恋的出门,一点都不在意那快要洞穿她的视线。
到七分钟的时候,人回来了,在外面踢门,手里还抱着一箱东西。
江砚山开门看到她这个样子,连忙伸手接过,没想到箱子意外的沉。
“你去搬东西为什么不让我和你去。”江砚山有些无语。
林尽开始拆箱,“距离有点远。”
“那就开车去。”江砚山站在一边看她拿出个什么东西。
林尽不答了,开车去,把人吓跑了,这可就不好了。
箱子打开后,整整齐齐的红酒映入眼前。
江砚山:“……”
林尽高兴的把它们拿出来,看了看,“还行。”
江砚山拿起一瓶看了一下,哟,还是名酒。
“哪来的?”他问。
“免费送的。”她答。
“……”
而远在不知哪个地方的住宅里,躺了一地的人,个个虎背熊腰的保镖毫无知觉,腰间鼓起一块东西,想来是一切违禁物。
而在客厅中还有这个清醒的人,但这个时候清醒才是痛苦的。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陌生女人搬走了他都舍不得喝的红酒,还当面拨打了幺幺零。
而自己,却动也动不了,见鬼了!
听到外头的鸣笛声,他绝望了。
他当然认得那个女人是谁,就是金悦单子上其中之一,没想到踢到了铁板。
两个小时过去咯,手术室上的灯终于灭了,医生周出来,脱下口罩,“亲属过来一下。”
贺父两人走过去,“怎么样?”
“左腿比较严重一些,腿部神经损伤,神经生长很慢,他需要坐一段时间的轮椅,生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