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个问题就滚。”
临安候没好气的一口闷茶杯里的水,示意他说。
“你觉得长公主如何?”
临安候一顿,“怎么问起这个?你看上人家?”
“……”谢闻鄞微笑。
“长公主可不同一般的世族小姐,人家和你一样,是个女纨绔,你要真喜欢,除了脸,还真没有地方吸引殿下的。”临安候不客气的插刀。
这个房间,可没有其他的人在,外面也是自己的人,父子俩说话也没什么遮掩的。
谢闻鄞真的怀疑了,他到底是不是他爹顺手捡回来的,瞧着这话,怎么都是贬低自己。
“她会武。”谢闻鄞不想谈及脸这个问题。
很糟心。
“有一天晚上,她来过我房间。”谢闻鄞陈述。
临安候震惊了,“她来你房间干什么?你……怎么样?”
最后一句有些小心翼翼。
谢闻鄞:“……”什么叫他怎么样?
再怎么也不会是他吃亏吧?
临安候只是顺口一问,好一会反应过来,干咳一声:“长公主她……又怎么会武?陛下知道吗?”自言自语了一下的说了一句。
谢闻鄞那面前的茶杯推开,“十有八九是不知道的,四皇子不知道。”
“你又和四皇子给好上了?”临安候的重点马上给抓错了。
谢闻鄞不想回答了,只是打算告诉他爹一声这几天他所知道的,让对方心里有个底。
起身就走了。
“嘿,你这小子,长大了一点都没有小时候讨人喜欢。”临安候念叨。
谢闻鄞合上门,挡住了里面的声音。
讨喜?
小时候的自己感觉就是他爹的玩物,以吓哭他为兴趣。
把临安候抛到脑后,而是想起了另一个人。
临安候又喝了好几杯茶水,小小的茶壶里的水都给喝完了,咂了下嘴,只觉得这茶壶就装的下这么点水,没意思。
叫了谢鹰进来谈起了别的事情。
第二天,送着临安候离开,谢闻鄞在府门外站了许久。
浅青色外袍,外袍上墨绿色的绣线绣着青竹,银白滚边,腰间垂着水头上号的双鱼佩,头戴青玉冠。
沉思着的男人长身玉立在那里,没有了那天在和羲楼是的轻佻和随意。
林尽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放弃了原来的目的,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