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台下众人，没有鄙视的眼神，反而是好奇，羡慕。
“说真的，我之前确实没打算参加这个展示会，不然我也不会在最后一个星期才答应，之所以同意那是一个星期前有人跟我打赌，不参加不一决高下不行。没想到有人用这种劣质的手段。”
接着，她面向还站在台上的文娟，“我很好奇吴文雅身上这套首饰是怎么弄出来的？我的设计图只存于脑子里，而产品是交给罗语萱时展示会快开始，除非神仙复制，否则不可能做到。”
台下一阵哗然。
“天呀，这太神奇了，前所未闻。”
“难不成是跟程玉珠的思想共享？”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程玉珠紧盯着文娟，“你后面拿给郑导演的就是吴文雅身上的首饰，不解释一下？”
“我。”文娟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睛偷偷看着台下的某人。
若是之前，她还可以反驳几句，但现在程玉珠有厉害人物帮着，就算她说破了嘴皮子也没人相信，只能祈祷那人会站出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直到厉志国出现，文娟所希望给她澄清的人还是没有替她说话，真相到底是怎么样，她无法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