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也跟他无冤无仇,凭什么要这么做,我又不是吃得太饱了。”
程进财立即接下话,“不可能是翠英,她下午一直跟我在砖窑干活,不可能是她。”
程玉珠在疯子指认后就没再怀疑程翠英,可对方一再对她的不满,此时听到她去砖窑干活,更是让人怀疑。
要知道,程翠英从来不去砖窑,更别说是干活,这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爹,你没跟我开玩笑吧?翠英去搬砖,这可能吗?”程玉珠嘲讽的说,“这话说出去没人会相信。”
程翠英根本不怕,一点心虚都没有反而大声说:“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人就在砖窑,爹可以作证,你不可以诬陷我。”
程玉珠冷笑说:“我有说是你吗?你不觉得自己心虚吗?从我坐在餐桌上,你就一直认为我是在针对你,是你心虚还是有病?”
一直莫不出声的程英杰也开口,“二姐,大姐说得对,她都没有说你,而且你们俩就坐在对面,微抬下头,自然是看到对方,你要是不看大姐,就不会觉得她在看你。”
程英杰的意思带有种偏向程玉珠,就连小志都这么说。
连亲弟弟都这么说她,程翠英丢下一句气饱了,离开餐桌,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她的房间不在二楼,一楼有三间,除了程老太太和程进财夫妇,还有一间本来是想做客房。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客房就变成了程翠英的,至于二楼,也是三间,程玉珠和程英杰各一间,还有一间是书房,王春花不敢动书房,也只能让女儿住一楼。
回房间,程翠英气得拿出放在床底的一个小箱子,打开,上面放在着一些书,底下有个小布偶,上面写着程玉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扎死你这个小贱人!”程翠英边扎边骂。
当然,声音很小声,除非人站在门外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不然是听不到的,但是王春花是知道,看到女儿负气离开,就知道会做什么,此时眼睛偷偷的瞄向程玉珠,发现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丁大娘很快回来,并高兴的对程玉珠说:“我们要回去了,程玉珠谢谢你!”
说完,她让儿子给程玉珠鞠了一躬。
疯子照做,还没等程玉珠问话,他就拉着丁大娘往外走,“快点,快点!”
丁大娘说:“我们走了。”
程玉珠站在大门边,看着这对母子消失在公路上,她始终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