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桂芳惊慌的样子,村民们更不相信。
“余桂芳,你别再骗我们了,除非你儿子站在大家的面前,否则我们不会相信。”
“就是,我们不相信。”
村民说完,准备越过余桂芳离开。
扑通。
余桂芳突然给他们跪下。把村民们都吓住了。
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跪村民。
“余桂芳,快起来,你这么做不是要折煞我们吗?”
“不,你们不放过我家宝柱,我就不起来。”余桂芳跪着说。
在她跪下的那一刻,她就豁出去。
程玉珠走过来,“东朋婶,我们不是不放过赵宝柱,只是他失踪这么久,村民难免担心,刚才你又说那样的话,除非人站在面前,否则谁会相信。”
“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对,你说你儿子在,在哪儿,你说呀。”
“我,我……”余桂芳支吾着,就是说不出来。
村民们更不相信。
余桂芳突然拉住程玉珠的手,“程玉珠,你是个读书人,是明白事理的,求你跟大家解释,不要报警。”
程玉珠想抽回手,可对方却抓得更紧,手腕都红了,正要发火时。
突然,又一只手过来,硬生生的把两人的手分开,紧接着愤怒的声音响起。
“你儿子不是读书人吗,他明显事理,就该站出来,给大家一个说法。”
这一说,得到村民们的肯定,纷纷支持。
已经六神无主的余桂芳哭着说:“你们想怎么样?”
一下子,村民们都闭上了嘴,纷纷看向程玉珠和身边的人。
程玉珠很清楚,村民们是在给她身边的人面子,“志国,你说吧。”
“行。”厉志国说,接着看向余桂芳“让村长他们过来做个证,把赵宝柱的情况说清楚,包括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为了儿子,余桂芳哪敢说不字,让村民帮忙叫村干部过来。
余桂芳交代,他儿子在拿到通知单的当天就离开了村,到学校附近打工赚学费。
至于赵宝柱读什么学校,学什么专业,不管怎么问,余桂芳就是不肯说。
村民们认为赵宝柱读的学校很差,所以没脸说出口也没再逼问。
回家的路上,程玉珠问:“志国,你怎么过来这里?”
“顺路。”厉志国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