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全部到齐后,村长才开始发话。
“今天的事我听说了,程进财,这就是你们夫妇的不对,当初是你们赶玉珠走的,白纸黑字,人证物证齐全,玉珠每个月只需付你两块钱的生活费。
至于她的学费和自己赚的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像今天的事,我可不想再出现第二次,否则一定对你们进行扰民处罚。”
王春花急得跳出来,“村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玉珠可是我们从小带大的,一个月付两块钱,过分了吧!”
“过分?”程玉珠冷冷的说。
目光盯着王春花一秒,接着移到她身边的程翠英身上,“你女儿从小到大的一切费用不都是我们程家的,她一个月还拿走不只两块钱的零花钱,不过分吗!”
程玉珠的声音越说越大,在整个下厅的上空回荡着。
“哈哈,玉珠说得好!”罗燕大声的说。
要不是她男人拉了她的衣角,警告她别出声,她都想给程玉珠来点掌声,再怼某人几句。
几个邻里也说程玉珠的话非常有道理,人家还是未成年,按理不用给程进财生活,能每个月付两块钱已是仁至义尽。
王春花本来还有话要说,却被这突然的指责给呛住,不敢再出声,只能转看向坐在对面的丈夫,就看他的。
然而,程进财比她更怂,从下午被村干部训了一顿后,吭都不敢吭一声,更何况还是在老太太面前。
单从老太太刚才叫程玉珠坐在她的旁边,就已经表明一切,护着孙女。
接着程进财夫妇在村领导的要求下写了一份不得再骚扰程玉珠的保证书。
程玉珠的大伯和三叔都让她搬回来住,但她说自己住茅屋很好,没上学会过来看望奶奶,然后拿着保证书离开程家老厝。
程翠英没有忘记程玉珠离开前给她那得瑟的表情,仿佛在说‘真要感谢你的告状,让我多了保证书护身。’
“娘,你们怎么可以去抢她的包,这下好了,想要让她把钱拿出来比登天还难。”
房间里,程翠英正小声的抱怨王春花。
若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她娘,准会狠狠的骂一顿,实在太没脑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程玉珠的包,还让人抓住把柄。
“我哪知道。”王春花一万个后悔,心里也把程玉珠骂了千万遍。
程玉珠已回到茅屋,正进入空间,被眼前不一样的空间给吓了一大跳。
不再是空荡荡,而是有桌子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