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你这句话本神医就放心多了。出去吧,我要给他施针。记住,不论听到的声音多么惨痛,你都不许进来。否则一旦打断本神医的治疗,害死你儿子的就是你自己。”帝青苏告诫楼粟。
“是,神医请放心,老身亲自守门。”楼粟退出房间,坐在院门口像一尊雕塑。楼夫人来时就看到他眼神空洞的茫然望着远处。
“老爷,是贤儿没救了吗?”楼夫人哽咽道。她想进去探望却不敢,她听到了神医的最后告诫。她,赌不起,输不起。
“坐下吧,我们一起守着他,他会没事的。”楼粟拉着楼夫人一同坐下。
“老爷......”楼夫人脸上的泪水就没有停过,听到屋里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喊,痛苦的悲呼,做母亲的心揪得疼啊。
楼粟拥紧呜咽的妻子,他何尝不难受,不自责。他甚至绝望,他为之付出一切倾尽一切呀,结果换来的是什么?是赶尽杀绝,是寸草不留呀。
犹记得当时逍遥圣手眼中的古怪,呵呵呵呵呵呵,是自己犯的错。现在国泰民安,他还追随着做那遥不可及的梦干什么?谁是统治者与自己有关系吗?他要的只是妻儿平安。
天微明,男子发出了最后一声呼喊,便不再有任何声音。
那扇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了,楼粟夫妻立刻冲了进去,渴望地看着帝青苏。
“立刻给你儿子发丧。”帝青苏面无表情的清洗双手。
楼夫人一听立即昏厥了过去“夫人,夫人,神医,你不是说......”楼粟搂着昏迷的妻子,老泪纵横。
“我是说给你儿子发丧,但我没说他死了啊。他需要一个僻静的地方休养,或者你想告诉你的主子,你儿子的病治好了,还活着?”
帝青苏痞痞的回答。
“”谢神医救了老身一家。”楼粟反应过来。
“不必了,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我先走了,你忙。”
在路上,兰问道:“主子不怕他反悔?”
“反悔?他不敢!我既然能治好他儿子,不论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有办法找到他。通知各部做好准备,暗中接手楼家所有产业,如果能够打进地煞阁内部,那就最好不过了。”
帝青苏摘下面具,徒步走在大街上,感受新年的气氛。不知远在那一头的家人可好?不知看的可是同一个太阳,不知是否也过新年了。
兰在帝青苏的影卫出现后就消失了,他要去办主子交待的事。
帝青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