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她?”
我笑了起来:“这倒是,哦,我说大卡哪来的钱,原来是这里赚的啊。”
普拉斯迪多看了看我:“你不反对?”
“好像也没有什么法律禁赌吧?”我笑着说:“怎么了?”
普拉斯迪多指了指一个赌客,他穿的很是奢华,有点暴发户的感觉:“你信不信,再这么赌下去,他出门就会找根绳子吊死。”
“为什么?”我愣了。
“他把所有身家都拿来赌,自然是这种下场。”普拉斯迪多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他手里的筹码已经没多少了:“这是干什么?看着衣着打扮,也不像穷人,何苦啊?”
“穷人是不会来这的,如果你在这看见穷人,那都是输穷的而已,他就是其中一个,我只能理解为好这一口,可能一开始也是赌着玩,尝到一点甜头后,玩的就大了,渐渐的也就输的大了,不是我说,他这运气也太背了一点,你看,大家都跟着您的夫人们下注,唯独他,想翻本,想多赢一些,所以……”普拉斯迪多摇了摇头。
“嘶,这位……眼熟啊。”我看着那个马上就要倾家荡产的人,他……我好像在哪见过。
普拉斯斯多笑着说:“他可是这比拉城,最有名气的商人,50个银币起家,后来是商部在比拉城的总经销,赚下了一大笔家业,可谓是比拉城商界的传奇人物,不想染上了这个,这个传奇,怕是马上要在这赌场里湮灭了,哦,你是贵人多忘事,你们见过,他叫波特。”
“波特、波特……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卖茶叶的!”我说道:“他……”
“呵呵,你后来抄了温妮的财产,他的茶叶生意也就做不成了,不过南希夫人觉得他很有天分,决定带着他玩,这也算是粘了你的光。”普拉斯迪多笑着说:“人生起起伏伏,3年的时间,大家都说,他赚的财富一辈子都花不完,这不,转眼,也就两年,败干净了,他手上拿着的,是他最后一处房产,卖得的赌本。”
“他……他的家人呢?”我皱着眉头问道。
“嗯……说起来太过心酸,原配得了不治之症,死了,后来他娶了两房漂亮的侧室,可惜他天天做生意,那两位侧室都守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跑的是不知所踪,还捎带着卷了他一大笔钱。”普拉斯迪多笑着说:“这不,随后他这生意也不做了,天天灯红酒绿,染上了这世间最难戒的赌瘾,偏巧还拉不下面子,装那包里有钱的。”
我叹了口气,刚想站起身,普拉斯迪多立刻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