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哭,但肯定跟你有关。”
我心里一阵颤抖:“听你一说,我更没法问她了。”
麦卡锡看了看我:“那就忘了这事,结婚是道坎,过了这道坎,你就不能再问以前的事了,你得看她的好,不能揪着错不放,更不能一个人闷在心里,这是个炸弹,早晚要是炸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可这对朱莉……不公平。”我摇摇头。
“世间有公平吗?唯一的公平就是死亡,可就这点公平,也让你搅和乱了。”麦卡锡反问道:“朱莉这姑娘我看的明白,唯一在乎的就是你,她绝对连提都不提这事,因为说出来让你为难,你找寻公平,实际上是让朱莉和梦儿两个人都难受。”
我叹了口气,麦卡锡突然笑了:“人生还长着呢,这点事也值得你叹气?知道这时候为什么会议室除了咱俩,谁都不在吗?”
“都安排好了,还……”
“因为你在这,大家都踏实,做好准备,等命令就行了,所有人都盯着你呢,你该去玩,让大家都看到,这么危险的一个情况,你根本不担心,大家也就更踏实了。”麦卡锡说道:“去吧,打麻将去。”
“我……”
“唉,我没钱啊,找别人借去。”麦卡锡白了我一眼,开始摸香烟抽。
我差点吐了血,老麦的话已经很明白了,我站起身,看了他一眼,然后回去找朱莉她们,刚推开门,朱莉就在门口,她笑嘻嘻的挽住我胳膊说:“赌资还是管够的,你得管管特蕾莎了,那些什么‘孔雀东南飞’之类的玩意,都冒出来了。”
我搂着朱莉的腰,吻了吻她眉角,朱莉看了看我,低声说:“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责怪梦儿。”
“明知顾问。”我在她翘臀上拍了一记,朱莉白了我一眼:“我手腕上红绳的事,大家都知道,你忘了吗?欧格雅也知道的。”
“她没注意到……也很正常吧?”我苦笑着说:“我不是死了吗?”
朱莉笑着摇摇头:“对啊,你那天死了,为什么谁都可以没注意到,偏偏梦儿不行?”
“她……”我没话说了,朱莉笑着说:“不管是她的策略也好,还是她太过悲伤,没注意到也好,事情都过去很久了,魅儿都这么大,我今天早上还吃了煮鸡蛋呢。”
我挑了挑眉毛,是啊,过去太久了。
一进门,艾尔莎、温妮、特蕾莎和梦儿正在发牌,特蕾莎坐庄,她把牌捋顺后说:“胡了。”
“啊?”欧格雅吓了一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