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最轻也是一顿毒打,这背上来的矿石,称过重量,就会做个记录,记在矿头名下,每个月就能凭这个些数字,领到钱,分钱也是由矿头分,这都是规矩。”
“哦,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笑着说:“那么说,你丈夫这活也不轻松啊,要是带着一队人找不到矿石,那这活就白干了。”
“是啊,不过他眼力好,运气也好,他那个矿队最顺的时候,一天能下四趟,有的矿头一看他找矿的本事好,就给他送礼,让他带着一起找,其实都是为了混一口饭吃,这矿石有的是,他也是实在人,后来可是带着十几个矿队一起下矿,别人羡慕着呢。”拉布笑的很开心,但她很快就叹了口气:“唉,可最后还是让人扣上个罪名,掉了脑袋。”
我愣了一下:“他不是死于瘟疫?”
“不是,矿上有个规矩,要是矿工们手脚不干净,矿头就得担责任,有几个矿工偷偷把银矿带了出来,熔炼矿石,私铸小银鱼儿,哦,就是银锭,被人发现了,这还了得?我丈夫就跟着被砍了脑袋,唉……”拉布死死皱着眉头。
我愣了一下:“那矿监就没搜出来?”
拉布摇摇头:“你是不知道,那几个矿工每次就偷一丁点矿石,硬是塞进肛门里,那种地方,谁能想到?矿监哪里搜的出来啊?哦,那矿监也跟着掉了脑袋。”
我顿时感觉‘菊花’难受的很,也是够拼命地,听说过清朝的时候,有的看管银库的库吏这么干,可矿石可不像银锭那样圆滑,锋利的很,怎么塞进去的?
我想了想:“对了,这里面也有荧月石是吧?”
“哦,那种小玩意矿监是不管的,拿出来就拿出来了,稍微一磨,看着就挺漂亮,可是不值钱,小孩子拿着玩,姑娘们当首饰戴,有个矿工挖出马头那么大一块,结果也没卖上价,只好放家里当摆设了。”拉布说道。
我愣了,这么大一块,要是在200年后,在王城也能买处豪宅吧?
“瞧,这里就是塌方的地方了,塌了多远不知道,但后面才是主矿道,那里才有银蘑菇。”拉布说道。
我看了看,确实是塌的很厉害,隐约还能看到一截木桩露出来,我示意拉布靠近我,然后开始分解那些石元素,让它们变成一根根支柱,如此清理了200多米,这段塌方才清理干净,拉布笑着说:“要是矿工们都有您这本事,一天怕是都能跑七八趟了。”
我笑着说:“有这本事也不用下矿了不是?”
拉布笑了起来:“这倒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