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牺牲,类似于故事里那个为了保护即将被屠杀的平民,而被迫吃肉的和尚,他可以说罪过、罪过,那是一种牺牲,可要是有人在饭店吃了顿红烧肉,然后一抹嘴说,罪过、罪过,那就是扯淡。
贝亚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个一大本书,康德将书托在手上,抽出长剑:“来,单膝跪在我面前。”
杜美有点惶恐,走到老骑士面前,单膝跪下,康德骑士让她重复了一遍骑士誓言,然后……
我闭上眼倒抽了一口凉气,康德下手不是一般的狠,我脸上那块最后是让金姆治好的,不然没法见人。
‘呜’,铁板烧悲鸣了一声,它要是不懂人言,康德骑士这会得找红十字会打狂犬病疫苗了。
杜美面颊青紫了一大块,但还是强忍着疼痛,接过了那本‘兽言’。
康德骑士笑着对大家说:“我想,一位女骑士,贴身跟随卡罗,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众人这才点头认可,我松了口气:“哦,该给杜美铸剑了。”
康德骑士点点头,华德笑着说:“这好办,就像上次一样?”
贝亚看着喜不自禁的杜美,摇了摇头,我好奇的走过去:“怎么了?女骑士也是骑士,你别性别歧视啊。”
贝亚摆摆手:“你不知道,那本兽言,女人不好学的。”
“为什么?”我问道:“有性别要求?”
“这倒不是,兽言、断情还有麦卡锡学的封魔,是咱们这一脉最难学的三门,起初我以为麦卡锡那卷就够难的了,谁知道你那断情简直是量身定做,要求更是苛刻到极点,可杜美这兽言,难学不说,头一个困难就是……太脏了。”贝亚说道:“人家是个姑娘,谁家姑娘天天能容忍跟狗睡一块?还同桌吃饭,何况这只狗还带火的。”
“这样啊,牺牲嘛,以前学兽言的人怎么办?”我问道。
“兽言,自己练不了,需要有猛兽做伴,听说上一位养的是老虎,到最后都分不清谁是人,谁是兽了。”贝亚皱着眉头说道。
我摇了摇头:“兽言,就是学习野兽的语言吧?”
贝亚摇摇头:“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兽言的威力可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康德突然对我说:“卡罗,你就不要去了,晚上还有战事,华德部长带我去就行了,贝亚,你也是。”
“那好,我去休息了。”我这才想起自己里猝死不远了。
众人这才散去,我把武器卸下来,丢在一边,然后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