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会想办法调高赔率,让大家都买你输,他自然会帮你,用他们的辎重马车,偷偷运你的……明光盾。”老撒加得意的说道。
“真有你们的!”我笑着说:“这不是作弊吗?”
“这叫手段。”老撒加示意我小声点:“咱们军乐团和后勤大队的人,这两天,天天请加农炮大队的人喝花酒,就是为了帮你疏通关系,关键时候帮你一把,不过丑话说前面啊,万一开战,你第一个穿红披风。”
没问题啊,少了三面盾牌,我能把明光盾举半个多小时,这么厚的玩意,什么能打穿?第一个就第一个,你就是不选我,团长也惦记着呢:“好,没问题,呃……他们还请加农炮大队干嘛?”
“你个笨蛋,加农炮大队有8门加农炮,随便两门炮口一歪,打上两轮,就是四发炮弹,那就能给你的正面轰出条路来。”老撒加恨铁不成钢的低声说。
“炮火支援!给我一个人的?这下全妥了……你们以前怎么不这么干?那样笛手的生存几率不是高很多?”我想了想问道。
老撒加摇摇头,严肃的说:“加农炮就那么好打啊,给你多打一炮,其他人就少打一炮,谁都指望炮弹打到自己面前,可你是笛手,照顾两炮还说的过去,也是人之常情,但不能一直照顾你,他们可是要担任整个团的炮火支援,一但意思到了,就差不多了,那时候,笛手就只能靠运气了,你有明光盾,自然更有希望。另外嘛,加农炮大队的驻地不在这,不过也托人捎了两口袋金币……”
我突然明白,我是在拿别人的生存几率换自己的:“这样不好吧?这么多人,万一炮火覆盖不够,阵型崩溃了怎么办?”
老撒加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帕克伍长说你懂得很多,还好几次偷偷找团长,让你去他那,我开始以为他就是喜欢你,想护着你,没想到你懂得确实不少。”
对于军事,我从小耳濡目染,家里老辈都是行伍出身,从抗日战争到自卫反击战,得到的勋章装了好几个铝制饭盒,军属大杂院里,还有个3米见方,简陋的大沙盘,我小时候就带着小伙伴在上面掏沙坑,生火玩,后来被打烂了屁股,还被罚抄了三十遍《主席诗词选》,只因为我踩踏了几位老兵,改良了一个星期的‘新型戈兰壕’。
“多少知道点。”我挠了挠鼻子。
老撒加想了想:“这样吧,这次北行,如果你能立下功勋,我就托关系举荐你去军部进修,怎么样?”
我点点头,这正是欧格雅导师,所说的另外一条路,而且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