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怀疑什么。
江小鱼儿看到陈道清的第一眼就冲上去，揽着他的胳膊。
如果放在以前，小姑娘的时候，陈道清倒不会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妥。
可是，现在的江小鱼儿，身高已经足足达到了陈道清的嘴角，再去进行如此亲昵的动作，陈道清反而会有一些尴尬。
“云雷前辈，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不必了，关于你们门派的内奸，我不清楚，我只认识文道开一人而已。”云雷摆摆手。
“难道，自始至终都是文道开一个人跟你们联系？”陈道清不解地问道。
“不，最初的时候确实有一名蒙面高手，不过整个妖族似乎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云雷摇着头。
现在，连文道开都死了，阵法再次稳固，他还能说什么呢？
一切的幻想，到头来还是化为泡影。
“云雷长老，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道清微微一皱眉。
“你说吧！”云雷心细如发。
虽然脾气火爆，但在宁怜花这等高手面前，他也知道该如何收敛。
“恐怕，二人已经回不去十万大山了。”
一字一句说完，云雷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或许，在来到九州大世界之后，他就从来都没想过要回去。
多少年了，妖族每一个人都想从中走出来。
既然他已经出出来了，怎么可能自投罗网再回去呢？
“不过，云雷先生，你应该清楚，九州大世界是不允许妖族存在的。”陈道清一字一句的说道。
在这种时刻，一个天人合一境，竟然对一名逆天三重第一重涅槃轮回境高手这样说话，总会有那么几分滑稽。
可是，云雷的脸上发生一些变化，变得愈发凝重。
“云雷长老，你不要紧张，话虽这样说，我也不能将你怎么样。”陈道清微微一笑。
算是缓解了刚才紧张的气氛。
“其实，我还是想跟你约法三章。”陈道清突然说道。
“嗯？”云雷一愣。
“其实，从我的记忆开始，关于十万大山、妖族的事情，我都耳濡目染，但我毕竟从未亲眼见过妖族，对于他们口中所说的凶猛残暴，我并不真的了解。”陈道清摇着头。
“所以呢？”
云雷倒是开始好奇陈道清到底想表达什么。
当他看到陈道清眼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