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飞快,白驹过隙,有道是,摩天席地人难测,世事变幻不顺心。
吴老启程已经有一月有余,这日含玉小姐在闺房闲坐,突然苏莺急忙闯进来,脸色发白道:“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含玉芳龄本事不大,闺中女儿又不经世事,闻言,有种绝倒的冲动,她忍住问道:“莺儿,出什么事情了,快快讲来于我。”
苏莺道:“方才府门外,有个青年男子,自称是苏御史所派,前来示警。他神色匆匆的来报,说朝廷奸臣弄权,新皇无能,忠奸不分,许多忠臣义士被捕下狱,抄家灭口,老爷的同年好友李翰林已经被奸佞捕去。如今朝内人人自危。小姐,你说我们怎么办呀?”
含玉闻言,芳心惊惧,暗道,爹爹被派往元突,此番生死未卜,我当如何是好呢。她自己也拿不出什么好法子。
苏莺看得心急,暗道小姐当家是游刃有余,但是处理外务,却甚为驽钝,眼下老爷不再,看如何是好呢?
含玉一时也无法,一条丝帕在手里使劲的揪着。
苏莺见状不由道:“小姐,老爷出府之时曾交待我们,倘若有机要大事,可请府中老奴来共同商议,他们或许有法子呢。”
含玉闻言,心中烦乱,别无他法,只得道:“眼下情势危急,别无他法,只得这样了。”她忽然站起身来吩咐苏莺道:“莺儿,你速去通知董老他们到花厅,不得有误。”
此时,王川的屋内,无灯火,黑暗中,阳光透过缝隙射进来,烟尘再光芒中游弋。
王川盘坐在床头,凝神入定。
神念虚笃,经脉之中有两股真元流动,它们循着不同的线路,却各行其是,互不侵犯。这就是王川这段时间的收获,分神二用,或者用一种冥冥之中的意念暗示两种功法同时运行,王川甚至想在平时也使这两种功法不停息的运作,但是试过之后,方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奢望,似乎这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忽然,王川的心中一阵悸动,涌起一股难受的寒意,正在运行的功法受其影响,刹那间相互牵引起来,气机迥异,大相径庭,二者竟互不相让,针锋相对,一时间经脉内气血翻涌,翻江倒海,王川双目紧闭,英眉之上泌出汗珠了,细细密密的。
气血翻涌,直攻心头,一瞬间,真气膨胀,王川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正在充气的气球,就要爆炸欲裂,体内涨的难受,浑身汗如雨下,王川浑身疼痛的抖动,体表之上已经泌出朱红的血珠.
王川痛苦着,心道悲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