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即使是在门外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嗯。”听了他的话,闫义只是嗯了一声。
“三哥,圣姑哭了。”看他没什么动作,寒不识又转头对魏厂公说道。
“俺听到了。”魏厂公也就是简单的回答。
还不等寒不识再开口,李延年就赶紧背过身去,省的他再在自己身上撒气。
“不是,你们就这个态度?”寒不识说道。
“那我们应该是什么态度?”闫义反问道。
“圣姑,圣姑哭了。”寒不识又说了一遍,特意将圣姑二字说的特别重。
“我知道,圣姑哭了,圣姑。”闫义不耐烦的道。
“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啰嗦了。”他又嘀咕了一句。
“那我们不应该有什么行动吗?”寒不识说道。
“什么行动?”魏厂公说道。
“冲进去啊,你们忘了我们此行的任务了?保护圣姑,保护圣姑啊。”寒不识又道,他还一脸的焦急。
然后,三人看着他,就像是看傻子一般,久久不语。
人家兄妹俩刚刚相见,少不了诉诉衷肠,哭几声自然也是情理之中,什么时候轮到你比这瞎操心了,真是闲的不轻。
“那你倒是去啊。”李延年终于忍不住说道,也算是出了一口气恶气。
寒不识吃瘪,他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关键没什么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