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给他一刀,谁是你刀哥,叫那么亲干嘛,我们很熟吗?别说是叫刀哥,刀爷,刀祖宗都没用,什么东西。
王刀也看的搭理他,区区燕雀,怎可与鸿鹄同日而语,直接翻身上马而去,也不管万二了,看着就心疼,不是心疼人,是心疼他的药。
“刀哥,你别走啊刀哥,我们再商量商量,实在不行我可以买啊,卖给我点也不行吗?”看着他那般离去的背影,李乾依旧是不罢休的开口说道。
买?你买的起吗你,就你那点家当,三核桃俩枣的,还不够塞牙缝的呢,恐怕连瓶子都不一定能买的起,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实力。
最后,王刀依旧是没有回头,无奈,他只能同万二骑着马,虽然是无恙,但依旧是在昏迷,受那么重的伤,几乎是要了命的,就算是圣药也不可能立即治愈,能做到这一点的,唯有做梦。
回到应天府,差不多已经是天明,一夜的闷雷却没有下来一滴雨,阵仗倒是不小。
头上的新枝更绿,颇有了些春日的景象,若是现在再有两只小鸟成双对,这才是一副早春美景图,工笔白描,都难以绘出其精巧,唯有自然这画家才能挥毫。
“现在当如何?”两人立于原本应该是三人的地方,不过有一人现在还在床上,实难赴宴,迎着朝霞,看着滚滚云层如波涛,王刀开口说道。
现在,经过昨夜一战,整个应天府都是伤亡惨重,死了足足有二十人,个个都是一片阴翳头上笼,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在加上万二未醒,难免是人心惶惶,同一盘散沙般。
二十人,什么概念,虽然是听着不多,才二十人,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这不正常。
的确,若是放在往日,那种动辄几千上万人的斗争中,区区二十人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会有人注意,死了也就死了,不过是花名册上的一笔。
但现在可不一样,如今整个应天府,满打满算才四十二,这还不算那逃跑的三位,还有两个女眷,一战死二十,这可比一半还多,让人怎能不心慌。
还好有张德彪可以稳住大局,这才勉强还有应天府,若是其心怀二心,恐怕早已经是树倒猢狲散了。
“当如何,当如何,能如何。”王之礼呢喃了两句,无奈一声苦笑,他能如何,现在能做的,唯有等那人醒来,他,才是主心骨。
“难道只能这样坐以待毙?”王刀说道,他不甘心,这不是他的风格,就算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坐等人来杀,他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