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成仰头看了看那面立于城墙之上的渑池旗帜,莫名觉得有些刺眼,他觉得那元宋分明就是在挑衅自己。
他朝身后侧了个身,吩咐道:“来人,将我们燕国周氏的大旗立于此处,再多派几名将士打响军鼓,吹响号角,我看他们怎么跟我猖狂。”
“是,属下这就去办。”坐在战马之上的容陵点了点头,接着将胯下的战马掉个头,将此事吩咐了下去。
很快,渑池城门外又是一阵锣鼓喧天,气势完全就是一边倒,将元宋那边彻底给比了下去。
而元宋却是满不在乎的冷哼一声,独自喃喃道:“净会弄这些没有用的花把势,旗帜立得再高,军鼓打的再响又有什么用,到了真刀实枪打仗的时候个个都是怂包。”
他出面和周瑾成对峙本就是一个缓兵之计,为的就是给元褚枫更多的时间去整兵,这样他们才会有优势。
人数上略有欠缺无所谓,主要是将士们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也是渑池守卫所必须要具备的,所以元宋并不是很担心。
镇南王战无不败的传言早已穿遍整个中原地区,甚至西域边疆地带都有人听过,那可不是三岁孩童口中的神话,那是真真实实所存在的实力。
“元宋,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和我对着干没有任何好处,对付你那还不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周瑾成话里话外都不怀好意,“我敬你是条汉子,不如你现在弃城投奔于我,我给你按个护国大将军怎么样,不比你在这破地方当一个小小的城主好的多啊?”
俗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辱。
元宋本想和他好好大干一场,结果他却想着让自己叛变,放自己的妻儿于不顾,他就是再没有人性,也干不出来这样祖上缺德的事情。
“周国狗贼,你莫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我元宋就是战死到最后一刻,血流到最后一滴,我也不会追随于你的,你可别再白日做梦了。”元宋实在是气急,握着旗杆的手指关节都有些略微发白,可见其用力之大。
“好啊,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白日做梦,咱们走着瞧就是了。不过,元宋啊,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把握住的,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来求我。”周瑾成故作好心提醒的模样,显得他很是大公无私的样子。
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种感觉只有掌权人才能体会得到,被戏弄的人自然只有生气的份了。
“你已是燕国的乱臣贼子,竟还敢大言不惭的自立为王,现在又三番五次的来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