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连看都没有看书琴一眼,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男人,满眼都溢出了担忧。
“可是王妃你身子怕是撑不住啊!”
“不要再说了,这事没得商量。”
书琴一听,知道自己拗不过她,便也不再说话了。
他是为自己受的伤,流莺就是再心狠,也不可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去休息,这种事情她做不到。
更何况这个男人是自己此生想要长相厮守之人,她就更不可能安心去休息了,自己一直看着都来不及,更别说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了。
她倒是也担心书琴的身体,之前受尽了沈清书的折磨,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好些了,有没有吃上饭菜。
想到这里,她才转头询问道:“书琴,这两天委屈你了,我看你先去休息休息吧,免得到时候身子骨熬不住。”
“不不不,奴婢不辛苦。”书琴连忙摆摆手,说道,“王妃你可别开奴婢的玩笑了,我就是个拖油瓶,给你和王爷平填了这么多麻烦,怎么还敢去休息呢,我还是和你一起守着王爷吧。”
“也好,你累了就说,不要嘴硬。”流莺也不想勉强于她,此等小事就随她去了。
马车一夜没有停下,连着停了好几个驿站,终于是在翌日上午赶到了绳池,大老远就能看见元宋的人在城外等着接应。
“属下见过王爷,王妃。”元宋一看是镇南王的马车,连忙翻身下马行礼。
流莺和书琴两个人架着元褚枫下了马车,他在路上就已陷入轻度昏迷,就剩最后那一丝意识还支撑着他。
一看面前就是绳池,他终是可以放下心来了,不用再担心流莺的安危了。眼皮莫名的沉重,后面的事情他就全然不知道了。
“王爷!”流莺下意识的喊道。
元宋见状,忙不迭的跑过来抚着他,询问着那两个人,“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到此处便昏迷不醒?”
流莺随意摆了摆手,着急忙慌的说道:“来不及解释了,你快去请苏慕过来,王爷身中剧毒银针,急需诊治。”
“是,王妃。”
元宋一听,连忙招呼着身后的两名随从去请苏慕过来,接着他们又把元褚枫等人接入绳池城中,这才算是安全到达目的地。
将人送到了房间中,流莺这才感觉到一股头重脚轻的眩晕感,就这么晕倒了过去,幸好书琴及时让她扶住。
从绳池到临渊城,在将军府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再从临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