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神奕飞扬的模样。
他早些年常年奔赴于战场,这点消耗对他来说还不够塞牙缝的,这要是换成沈清书可就不一样了,他从小在临渊城长大,顶多去过绳池和京城,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这一点,在两人刚开打没多久,沈清书就已经察觉到了。
“不行,体力快坚持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输的,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沈清书在心里默默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总能让人琢磨不透。
沈清书一向不按套路出牌,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
“元褚枫,既然正面打不过你,那就别怪我来阴的了。谁让你三番五次的来跟我抢流莺,当初是你不把她葬在陵园的,现在又来求和,真够不要脸的。”他一边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一边找机会寻找机会,好释放出提前藏在衣袖里的毒针。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佯装自己甘拜下风的样子,漏洞百出,好让对方对自己掉以轻心,这样他就有更大的几率成功释放毒针了。
就在这时,一根根细小到几乎让人看不见的银针飞身而出,径直向元褚枫而去,穿过空气摩擦出“咻咻”的声音,让人听上去有些刺耳。
元褚枫发现银针朝自己飞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尽管用剑挡掉了几根,但还是没有起到什么大用处。
身后的暗卫一看他受伤,也都停了手,主心骨负了伤,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沈清书,你……这银针有毒。”元褚枫将剑刺向地面,便于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胸口上的衣裳,一脸惊愕的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
沈清书一看他已中计,倏地就来了底气,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元褚枫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忘掉。
他冷笑道:“元褚枫,你不是要替我父亲来管教管教我吗?这就是你的管教吗?连几根毒针都躲不过去,未免也太好笑了吧,堂堂镇南王竟能落到我的手上,真是老天有眼啊。”
元褚枫并没有跟他反驳,而是先自封了几处穴位,以免这银针上的毒在体内扩散的太快,疼痛却不会减少。
“沈清书,你个卑鄙小人,打不过本王就玩阴的,好啊,好啊。”他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霜,脸色变得略微有些苍白,语气里充满着怒意。
流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暗处冲出来挡到元褚枫面前,恶狠狠的盯着沈清书,骂道:“沈清书,你这个人还要不要脸,打不过就下毒伤人,真是有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