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
流莺踮起脚尖,正欲摘梅花,谁知一双修长的手横空出现,将流莺面前的腊梅直接给折断,流莺定晴看过去,原来是许久都不露面的珍妃。
说起来,自从珍妃入宫以后,倒是一次都没有进宫拜见过流莺,所以说,流莺只是隐约知道珍妃的长相,关于她从来不拜见的事情,流莺也是从未在意过,宫中的规矩向来繁琐,她也是懒得管太多。
“嫔妾见过皇后娘娘。”
珍妃盈盈一拜,目光落在流莺脸上,双眸中带着嘲讽,到底是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什么。
“不必多礼,冬日较冷,珍妃既然怀有身孕,还是少出来走动,以免动了胎气。”流莺看了一眼珍妃,淡然的说道,她倒是对珍妃没有旁的想法,只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提点。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不过我这孩子可是福大命大,即是皇上的孩子,到时候也定是让皇上喜欢的,而不是每日病怏怏的,只知道让皇上头疼心烦,皇后娘娘觉得臣妾说的课对?”
珍妃双眸含笑,目光充斥着对流莺的嘲讽,流莺淡然自若,到底是一国之母,如今又怎能丢了自己的气度。
“在后宫之中所有人都知谨言慎行,本宫想珍妃自是知道的,日后有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要牢牢记住才是。”
流莺怎会听不出珍妃语气中的针对,只不过她将事情当做不存在,并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娘娘就不想知道是谁给念安公主下的木薯粉吗?”珍妃双眸含笑,目光中的嘲讽刺痛了流莺,显然流莺听出来她语气中的意思充满着针对性,所以眼下到底是不好诉说。
“皇后自是会查清楚的,这件事情不用你费尽心思。”
流莺冷然的说道,转身就要离开,她不想面对原本就有可能猜到的真相,她情愿相信自己心中的想法,而不愿意将所有事情都放在今时今日。
“娘娘何必自欺欺人,不如臣妾实话实说了,念安公主的木薯粉是臣妾派人去做的,可这又怎样,你以为皇上不知道这件事?当然不是,皇上不仅知道此事,还告诉嫔妾此事皇上会为我担着,他说娘娘耳根子软,可好哄了。”
这话是真是假不好判断,可流莺知道的唯一一件真实的事情就是,她的孩子念安公主,就是珍妃派人动的手脚,也许皇上是知道这件事的,也许并不知道,可这又怎样,能够改变如今的结果?想来是决然不可能改变的。
她不想面对这件事情所以不想听珍妃把这些话说出来,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