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只有靠着打击别人才能够得到成就感?”
镇南王察觉到了这里的动静,他对玄凌使了颜色,虽说最初玄凌以为元褚枫眼疾犯了,好在很快就明白了镇南王的意思。
玄凌从殿外拿来一件玄色的鹤氅,他从人群中穿了过去来到宁流莺的身旁,说道,“娘娘如今衣衫湿了若是不及时换下来,到时候若是得了风寒我们王爷也是心中过意不去的,还请侧妃娘娘这边走,属下已经给你安排出来一间客房,等您过去换好了衣衫再来赴宴。”
宁流莺下意识就想拒绝,可是湿冷的感觉很不好受,她也不怎么喜欢今日的宴会,尤其是主位之上那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让她倍感不适,每次太子稍微同她亲近,她便感觉身后有谁的目光一直紧紧的跟随着自己。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推迟了,多谢镇南王。”
宁流莺冷冷的看了眼永宁公主,别有深意的说到,“公主,这次的事情,流莺记下了,事不过三,下一次,别怪流莺不客气了,并非是谁都是逆来顺受的,至少本宫不是!”
书琴跟在流莺身后离开了,永宁公主被数落一番后,心中有些气闷的想到,该死的宁流莺,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她决不饶恕!
玄凌将流莺带到了紫金苑66号房间后,她恭敬的对流莺说道,“娘娘就在这里休息吧,若是有事,只管让人来告知玄凌,属下告退。”
“好。”宁流莺沉声道。
等到玄凌离开后,宁流莺突然感觉小腹有些疼痛,她脸色苍白,故意渐渐沉重起来。
仿佛是察觉到了流莺的不适,书琴连忙问道,“娘娘,你怎么了?”
宁流莺抚了抚肚子,很是难受的说到,“书琴,我好像……月信来了!好疼!”
书琴顿时明白过来,“定然是娘娘刚刚受了寒,所以才有些疼痛,奴婢这就去找太医过来。”
流莺有些哭笑不得,她捂着肚子缓缓的说到,“书琴,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这种事情怎么能找太医,你先帮我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衫就好。”
听到流莺如此说,书琴也觉得自己做事不稳妥,这才说道,“是,书琴明白。”
待书琴离开后,流莺疼的几乎晕过去,她躺在床榻上,半睡半醒减感觉有人靠近自己,待那张脸颊越发清晰的时候,她惊的坐直了身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着流莺向后退了两步,心情莫名的有些害怕,从上一次后,她不知告诫自己多少次,远离镇南王,对彼此都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