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交换那定情信物时便看见了!”
定情信物?她哪儿有什么定情信物!
宁流莺的脑内“嗡”地一声,忽然想起了当时周瑾程不肯收那块玉佩时说的话。
“不如你告诉元褚枫,这是你与本王的定情信物?”
看来,当时她将玉佩强行塞到周瑾程的手里,却被他反手一把拉住,看起来那么亲密的举动,全被元褚枫看见了!
宁流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她磕磕巴巴地解释道:“王爷,那不是……那不是定情信物!只不过那是周国的物件,我想要将它归还给周国太子,可能在拉扯之间动作多有不妥,但请王爷相信……我真的与他人没有纠葛!”
“你现在知道那是周国的物件了?”元褚枫忽然转过身,有些似笑非笑地盯着宁流莺。
宁流莺身体一颤,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如果她现在说是周国的物件,那么那天晚上她与元褚枫胡扯说是邗州金玉坊的东西……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当时天色已晚,周瑾程还要进你的房里为你送定情信物,本王倒真觉得他是一片苦心了。可惜他可能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上心,随随便便就将玉佩搁在了窗台上,竟然本王发现了,也难为你竟然编出那么漏洞百出的谎话了。”
元褚枫慢斯条理地说道。
他的语气虽缓,表情却极为冷淡,眼里还隐隐透着厌恶之意。
亏他还以为宁流莺转了性子,愿意好好地待在他的身边,却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谎话连篇。只是她似乎比从前蠢了不少,至少她从前不会编出这么蠢的谎话!
听见元褚枫直接扭曲了那晚所发生的事情,宁流莺呼吸一滞,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毕竟那块玉佩确实是周国的物件,她在当时也编了一个听起来十分荒唐的谎话,若是元褚枫当时抓着这一点不放,恐怕她根本就没有去送周瑾程的机会了。
看着宁流莺忽然低头沉默,元褚枫只当她默认了。
他嗤笑一声,冷声讽刺道:“怎么,失忆了就丢掉了从前的伶牙俐齿?若此事放在你失忆之前,哪怕你做出了如此蠢的解释,你可是也会跟本王一通胡扯,为自己脱罪的!”
可是我现在并不是从前的宁流莺。
宁流莺在心里说着,却不敢当着元褚枫的面说出来。
她踌躇了一阵,最终艰难地开口说道:“此事我的确无法解释,但我确实对王爷没有二心。那块玉佩也是我想还给周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