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似乎低估元褚枫了。
元褚枫什么场面没见过?久经沙场多年,早就经历惯了生死存亡。
林柏景想单凭几句求饶的话,就弥补他失去的孩儿?妄想!
“误会?那我丢失的孩儿怎么办!”元褚枫一把把滚烫的热茶摔在林柏景面前,溅起的水花丝丝冒着热气。
林柏景夫妇愈加害怕,低下的头低了又低。
两人全身颤动地跪着,不敢抬头看元褚枫一眼。
看两人吓得像两条狗一样,宁流莺眼角挂着讽刺笑意,这滋味,你们夫妇二人觉得还好?
还不够,让你们成了这副样子还不够,我要让你们经受最难熬的苦难,让你们生不如死!
你们可得好好地坚持住了,以后的路还长得很。
“王爷,”宁流莺拉住元褚枫的衣角,哭声说道,“王爷,我们的孩子,可不能白白流掉啊。”
元褚枫望见宁流莺梨花带雨的小脸,愈发心疼。
“来人,把林大人夫妇两人流放宁古塔一个月,你们就好好地为燕国的边疆,做些贡献吧!”元褚枫冷声命令道。
林柏景和柯欣儿跪地哭着求饶,“王爷,您放过我们吧,宁古塔那是什么人待的地方,我们会死在那里的。”
“能不能活着回来,就看你们的命大不大了,”元褚枫看见他们心烦,抬手示意下人把两人拉回去。
屋子里没有林柏景两人的狼哭鬼号,顿时安静了下来。
“宁姐姐,这下他们两人受了这种惩罚,你心里是不是好受些了?”白嘉趴在床边,握着宁流莺的手轻声安慰着。
宁流莺挤出一个笑容,看白嘉仍然是自责内疚的模样,让她心里稍有些过意不去。
再怎么说,白嘉都意外地当了她的棋子,若没有白嘉的帮助,恐怕想要惩治那对奸夫淫妇还有些困难。
“嘉儿,你无需自责,这事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宁流莺说着,看向白嘉的眼底尽然是温柔。
柯欣儿,你若像嘉儿一样安分守己,跟我续着姐妹情谊,我怎么会这般设计你?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宁流莺虽跟白嘉处的日子不多,但早已经把白嘉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姐妹。
看着白嘉愧疚的模样,心里自然是不愿看到的。
只是,她不能贸然把实情告诉白嘉,只能先这样处理了。
宁流莺拿着帕子为白嘉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再哭,再哭就变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