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你接触过得知府你还记得吧?”元褚枫突然提到,“他如今开到邗州,来本王手下做事,便思量谋划如何讨好本王。”
“但本王绝不会重要他,正是因为一早调查过他的为人,他与如今的妻子联手害死了他以前的未婚妻,在那未婚妻的最喜欢的糕点里加了迷香,然后把她勒着挂上房顶,制造出一副畏罪自杀的景象。”
这话说得缓慢,可宁流莺却越听越清楚。
其实从她重生开始她一直记不太清自己到底为何而死,本以为是那几日自己得了风寒,一时恶化才要了她的命。
可是她没想到,居然会是他们二人联手杀了他!
“而那位柯婉早在生前就经常被柯欣儿算计,可是总想着柯欣儿失散多年,在外面受了苦,便一次又一次的原谅她行恶。”
“到死都没想到会被她一直原谅的妹妹杀害。”
“你说她是不是很蠢。”
宁流莺合上眼,心中痛楚清晰,回答的斩钉截铁:“是,她太蠢了。”
“她的蠢就与你现在一般一样,死了一个害你的你应该欢喜不是,心慈手软只会助长敌人的威风。”元褚枫顿了顿,拉起宁流莺对上她的目光,严肃又认真,“但你莫要像从前,不知好坏,对本王绝情冷漠,对那个只会利用你的太子心慈手软。”
宁流莺点头应下,倒回他腿上,合上眼入了梦乡。
或许,她真的该绝情一点。
宁流莺安胎汤喝了十几天,因为体内还有原主留下的毒,故此还得等沈洲回来重新把脉。
沈洲回府,只觉得自己离开不过几个月,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而且似乎变得更好了。
虽然他实在想不通元褚枫不是只是为了找剑,怎么还找着找着又整出了一个孩子。
“体内毒很有可能影响你的胎儿,而且你近来思虑过重,经脉郁结,以至于你哪怕天天给你安胎药,现在你的胎儿还是不稳的。”沈洲神色严肃,紧跟着拿出一排针道,“我给你疏通一下经脉,日后莫要思绪过重,就算是要回忆剑在哪里,好歹也得把孩子平安生下再说。”
“这是新研究出来的药丸,可以暂时清除你体内的毒素。”
宁流莺一直一言不发,乖巧温顺的任由沈洲看病,其实沈洲说得很委婉了。
这几日她日日梦魇,总能梦到曾经柯欣儿如何害她,每每愤恨交加,肚子总会疼痛难忍。
尽管知道不该如此,可是却没办法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