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和三十那两个活人的动静。卡约,你可给我清醒点,这桩桩件件都要是靠我的!还在那悠闲地喝咖啡,说些无知无畏的话!”
“……行行行,我无知,我无畏。”
卡约深知这婆娘的脾性,她是很古里古怪的,越说越错,还是不要同她有太多无畏的纠缠最好。
“我知道达莎的意思。”
阿内塔出来说话了。
“她的监听器形态微小,且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难找先不说,就算找着了,也很难被人为地损坏。若说意外损坏……诸位,大家都是用过达莎的东西,她做的,到现在为止,可有一件损坏过吗?”
“没有。从来没有。她的东西,向来质量都是极为过硬的。”拉雅也觉出味儿来了,“也就是说这监听器极大可能是被人为损毁的,能做得到的——势必不会是一般人。”
“啊,我记得达莎的东西之前只被三个人弄毁过!”
尼莫马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靠着桌边的达莎。
“第一个是达莎的死对头。”
接着,他增了一个指头。
“第二个是那老家伙的死对头。”
“第三嘛……”
他拱手往上扬了扬。
“就是天上的那一位了。”
“你这话有歧义。”卡约插进来,“你说的那前两个,不也都在天上吗?”
他往后一靠,有些感慨地说:“想不到,现如今这地上,也有这样的能人了。”
“哼。”
达莎微眯双眼。
“不过,没亲眼看到那东西究竟是怎么坏的,倒也不好就这么下定论。”
“再说……”她将手搭在沙发边上,“在座各位都是曾经在天上的龙凤,不过小人陷害,才落到地上。对方再怎么强,也不过二人,我们这……可是有六七个呢。倒不要妄自菲薄的好!”
“啊,说到人,怎么不见那老家伙呢?”
“他呀,成天躲在那乌漆嘛黑地阁楼上,白天里是人影也不会见一个的。”
“哎,倒是要请他过来一趟的,毕竟……这是关乎所有人的大事,没人可以独善其身的。”
“他的主意可大得很呢,轻易请不动。”
达莎抚了抚梳得油光瓦亮的发髻。
“那家伙,就喜欢单干!”
尼莫马摇了摇头。“……可别让他坏了我们的计划。这样吧,我过会上阁楼,和他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