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样。
看着霆霓和云翳公主越来越近,直至贴近而行,玥失神了几秒,脸色渐渐黯然。
抬起头,即被阳光耀得睁不开眼,这里的阳光真灿烂,绿意环绕,鸟语吱喳,七彩的羽毛比繁花更加夺目,美不胜收的精致亦幻亦真。
她放慢脚步,渐渐落到最后,看着管事们领着种子一个一个离开,烧毁的林地说大不大,属于南面管事的责任,但签订委托书的是八人,这玩意是烈性的危险品,当然不能撒手不管。
最后只剩下作为五号楼的最高管事的夕照送行两位贵客,这是每号楼管事的职责。
她顾盼左右,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孤独感,仿佛置身在陌生地方的空虚感突袭而来。
怎么回事?
她看着空荡荡的双手。
总觉得,把什么东西忘记了。
是什么?
她应该不会忘记任何事情的。
说是年轻的关系,她绝对不反驳,巫女的记忆力都很好,发生在身上的,看到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句点,她们都能从回忆里清晰看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踏上五号楼,是这里的光照太猛烈了?心闷得慌,流经在心间,彷徨若失的感觉是什么?
她的影子里,正趴在画布上的客迈拉抬起狮脑袋,耳朵扇了扇。
——山羊被叫走了。
嗯,她知道。
——我会暂时代替它。
听到客迈拉不自在的宣布,她不禁发笑。
余光把玥的失神看在眼里,夕照望向正你侬我侬的两人。
少女情怀总是诗,自然不是所有的诗都是意喻美满的。
“爅那孩子,我见过,他对魔法、武力非常专著和迷恋,其实个性单纯,他不会有太多的想法,倒是个专情的男子。”
那又如何?夕照怎么突然说起爅?爅是哪根葱?
难道……
玥目光灼烧霆霓的背脊,不敢置信——那个长舌的魔族。
“我对这种事不是很在行,夕照大人的意思是,爅先生是个非常适合结婚的男性?”
这是个有用的信息,玥认真做记录,借此忽视不明所以的不适,会想不起来大概不是重要的事情,毕竟脑容量是有限的。
走着走着,她感到一阵凉风掠过,头顶一阵热闹,是那些伪装成悬浮石梯的小生物。
“又要爬楼梯吗?”玥无可奈何的问。
“前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