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大手板。
“先把之前委托的帐清了再说。”
他们呆愣一下,是那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
雷光和银索拍了个响子,各自的魔兽领命离开。
她喝了口茶,再要来面包、培根、沙拉……
“你可以说了吧?”银索焦急地催促。
说什么?不符合原则啊,向来默认预先支付,让客人后付款这种事果然不能有第一次,现在的债户可是越来越嚣张。
“这怎么说都是异族的家事,和魔族的你们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你们就真的那么想知道吗?”
天帚想了想自觉拎起云翳离开,曙雀和时雨紧跟其后。他们也有一颗三八的心,但是没有那个钱。
“雷锭。”银索一拳落在饭桌上,地面顿时出现了一个窟窿。
雷锭?芬里尔的铁链?
“嘻嘻……看在和你有点关系的份上,我就透露一点。”
“就一点?我要全部事实。”
“我毕竟不是受托人,细节的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的意思是,你就可以大做文章,把无关重要的事情拿开糊弄我们!”霆霓一针见血的指出来。
“做人不要得寸进尺。反正雷锭我是要定的了,你们爱听不听。”
这不符合逻辑的逻辑,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应该是她囊中物,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厚脸皮,对了,他都差点忘记了。他们在跟全天下最斤斤计较、阴谋算尽的巫女打交道。
他们冷静下来,等待她咽下最后一口糕点,放下茶杯,举起餐巾拭擦嘴角的空气。
“那个预言,其实并不是什么预言,那是异族的一首……嗯,歌谣,在外面早唱得满大街都朗朗上口。”是魔界封闭了,才孤陋寡闻。
“但它里头说的依旧是银索,他就是一界之主?”雷光道出火之国一个曾经不能说的秘密。
她点点头,发现桌上还有水果,嘴巴再次填满没暇搭理他们。
“银索不是魔族?”霆霓顺理成章地推测,“他必须离开魔界,而那位叫琤瑜的巫女是来接他的?”
她点头。
“你胡说,我在这里出生,我的父母是魔族,我的一切都在魔界,我一生的职责是守护雷光。”
银索……雷光压抑着看向银索的冲动,在事情未明朗之前,他还是得管束自己的行为。
“据我所知,你并不是火之国的正统皇族,你的父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