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结工资。”
“等等。”瑞尔道，“您还是再有耐心一点的好。”
王景冷笑，“不送。”
“不是。”瑞尔有些焦急，他追上去，道：“王经理，我的名声并不是找人刷上去好歹有些真本事，不然我也不敢在这里混啊。”
“有话就说。还是好好解释一下刚刚的话吧，不然就收拾东西走人。”
王景眼里闪过阴翳，并不是真的想要他走人，说起来这个瑞尔，也是宋文唯一一个见过被催眠之后也没有让他直接走的心理咨询师了。
他这么说只是想给男人一些警告。
瑞尔很能理解，也很上道，他道：“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看出来了。宋总闭着眼睛，表情痛苦，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的确是有。我才能断定，意识模糊的时候可能会翻腾。”
“意识迷糊？”王景挑眉看着他，“哪种？”一种想法渐渐浮上心头。
瑞尔看了他一眼，道：“各种意识模糊，被车撞得脑震荡的患者睁开眼时候的恍惚，人在经历最大的挫折时候被人救赎的意识恍惚。两者都可以，一种是身体上的，一种是心理上的。”
王景看着他，“所以说，酒精带来的也可以？”
瑞尔点点头，“理论上是可以，但是还没有实践过。这些事情也只是在书上记载了，并不能以偏概全，万一宋总不是那个体质呢。”
“好了。”王景道，“你先回去吧，明天这个时间继续来。”
“谢谢王经理。”
“我会把你刚刚的费用打到你的卡上。”
“嗯。麻烦你了。”
王景看着男人离开，然后让一直跟在身后的秘书离开，转身敲开了某人的门。
宋文头也不抬，认真的写着什么。
王景靠在门上，玩弄着自己带着的表，“喂，阿文，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宋文没抬头，“有什么事情不能工作之后再说吗？现在是上班时间。”
“呸。”王景不顾形象的吐了一口口水，“你少给老子装蒜，现在很忙吗？”
宋文终于抬头看他了，他目光盯着王景刚刚吐下来的口水，表情忽然就变了，他道：“你往哪吐呢？”
王景抽抽嘴角，看清楚了红色地毯上的一大口脏东西，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错了。”
“很贵的。”
“老子知道。我会去洗的。”
“自己动手洗。”